而且还不仅仅是一天的事情，是监听以来的所有事情。
用上司的忠告来说，最好能够精确到分钟，以免被怀疑成泄密者。
降谷零忍不住苦笑，这也太打击人的调查积极性了吧。
尤其是这是在调查琴酒，本以为用电话监听去对付琴酒，可以是自上而下，碾压式的利器。
结果被坑了几回不说，这最后简直就是被琴酒隔空吊打。
最郁闷的是，他知道对付的是琴酒，琴酒却不知道是他。
琴酒心理，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呵呵，很想说，这笔账迟早要找回来。
但很清楚，想报仇有点困难。
……
下午，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坐在沙发上看录像，欣赏琴酒的鞠躬。
这真是把太戏剧了，琴酒这演讲，这举动，旦凡知道他的人，想必都会一阵恶寒吧。
估计还有被恶心到吐的家伙，因为反差太大了。
琴酒，一个冷冰冰的杀手。
抽着烟，拿着枪，生活没有规律，到处犯罪，到处杀人，只能躲在深邃的暗处，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已经蜕变成了黑泽阵。
一个满口大话的圆滑商人，还能鞠躬了。
不抽烟，一周工作时间有六天半，挥舞着无数钞票，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动则影响樱花国，甚至世界的金融市场。
除了勤奋没变，其它似乎都变了。
哦，还有头发的长度基本没变，同时似乎是由于保养的好，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琴酒搞那么多钱，最后竟然是花在头发上。
不过，不得不承认，转变得不错。
以这件事情来说，固然有许多人说他惺惺作态，要为证券市场跳水负责。
但也有许多人为他叫好，认为他也是受害者，是个有社会担当的人。
说真的，若不是知道那是琴酒，差点就信了。
可知道那是琴酒，忍不住恶心之余，也忍不住发寒。
用狡诈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琴酒，感觉真是太贴切了。
“哗……”
灰原哀的思绪，被冲水声打断。
灰原哀瞄着洗手间，忍不住汗一个。
聚餐之前坚定不移的先把肚子放空了，阿笠博士你不要不做这么狠？
眼看阿笠博士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忍不住挺起三角眼，这是有多么盼望去吃大餐啊？
阿笠博士感觉气氛不对，“那什么，我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灰原哀想到一个，“素吃多了，上的不利索？”
“还，还行吧。”阿笠博士堆起笑脸，实在是没想明白这是正常问话，还是在说反话。
灰原哀直言，“是就说，我帮你调整食谱，上不出来，对于消化系统，血压，还有心脑血管都有影响，尤其是你本身肥胖，年龄也不小了。”
“哦。”阿笠博士老老实实点头，感觉到灰原哀的关心，感觉还挺不错的。
灰原哀皱眉，“哦，就是没有？那明天开始再多加些蔬菜纤维。”
阿笠博士立刻叫了起来，“不是吧？小哀，不要了吧？”
灰原哀好笑，“放心，肉类蛋白质不会少的。”
“是。”阿笠博士装作有气无力的说道，反正灰原哀不在家的时候可以解馋。
灰原哀把电视关了，“你检查检查一下门窗水电，我换个衣服，我们就走。”
“是。”阿笠博士连忙点头去做。
由于某些见不得光的钱，检查这种事情，心虚的不敢要让灰原哀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