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啊，”孤焓哭笑不得道，“我是试着血气平静下来了，就想看看能不能操纵它们攻击……”
潇阳曦闻言，忍不住一挑眉，“刚平静下来，就想操控血气攻击？呵呵你小子胆子倒是大。”
“额……哈哈这不是，就想着试试看嘛”
“试试看，然后就把我的尾巴试秃了？”潇阳曦嘴角一扬，玩味地捋了捋自己被打得掉了毛的尾巴，看着孤焓。
孤焓嘴角一抽，“对不起前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刚才真的没有操控血气攻击，不知道为什么，血气自己就……”
“呵呵，行了，不逗你了。”潇阳曦笑道，“我知道，是血气自己护主。”
“哎？”孤焓眨了眨眼，看着自己周身弥漫的血气。“前辈的意思是……血气有自己的意识？”
“呵呵你可以这么理解。”潇阳曦一笑，“听说，你之前血气暴走过，那就是因为血气护主的特性。说到底，是它在保护你，可惜你控制不了那股力量，就只能被它牵着走，就像你刚刚差点暴走一样。”
孤焓点了点头，似乎对血气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不得不说，你这个小子悟性不错，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掌握的要快。”潇阳曦玩味道，“我原本以为你得炸几天呢，现在看来，你没那么蠢，不错。”
“额……”听起来怪吓人的。
孤焓嘴角一抽，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潇阳曦。
“前辈，我想问一下，按照您刚才所说的，血气暴走的实质是血气护主，对吗？”
“是。”潇阳曦挑眉道，“怎么了？”
“那……为什么龙胤的血气暴走，会造成大屠杀？”孤焓问道，“按理说，他当时也是化羽境中阶了，等级比我更高，对血气的控制力也更强。那血气护主的力量，他为什么控制不了？”
听着孤焓的问题，潇阳曦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忽然一笑，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你问的，也正是龙泉族想要知道的。”
“！！！”
一听潇阳曦这话，孤焓脸色一变，瞬间就听明白了潇阳曦的弦外之音。
“所以，按照常理不应该是这样的，是吗？”
“是啊。”潇阳曦嘴角一扬，“这个问题，龙泉族查了几十年。可惜了，他们虽然能察觉到不对劲，却找不出证据。我倒是对这件事里的猫腻挺感兴趣的。毕竟，我们潇家可是直接受害者。”
潇阳曦说着，语气里却并没有对龙胤的责怪，反而是一种好奇的兴趣。
孤焓听着，脸色却忍不住阴沉了。
听潇阳曦话里的意思，他似乎猜到了龙胤的暴走是另有隐情。那么，换言之，龙胤的暴走很有可能是人为的。
究竟是谁做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这样做的目标，是龙胤，还是将龙胤作为一把刀，指向别的什么人……
“行了，别想了。”潇阳曦出声，打断了孤焓的思绪。“好好练吧，今天之内，把血气释放练到你可控的范围。”
“哦哦，好……”
孤焓点了点头，暂时将心中的疑虑压了下去，重新投入到了血气练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