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不是难不难……”和外行人说话真累，潘总心中这样想，但语言上一点也体会不出来。
潘总想了个准确的形容，“全国能够开展十万人演唱会的体育馆有且只有四九城的鸟巢，而歌手中成功召开十万人演唱会的，不到十个手指头。”
“为数不多能够成功的歌手，还都是有十几年的积累。”潘总紧接着补充了这么一句。
听话要听没说出口的，但潘总没说出口的话有点密了。
紧接着秦疆大概问了问目前顶流们单场的战绩：王星然最高五万人、季海肖最高也是四五万人，另外萧凌东最高三万人场。
都知道吧，以前的一超多强。超是秦疆，多强是辜子瑜、季海肖、王星然、鞠牧、伍上。
现在的秦疆依然稳稳的霸占一超的位置，多强却更新换代了，变成了王星然、季海肖、萧凌东、伍上四人。
其他的都掉下去了。
这下调并非粉丝变少了，哦，也可以说是粉丝变少，只是在通稿和粉丝控评之下也看不出来。
主要是通告费和广告费降下顶流门槛了，只能说商人是最现实的。
“三五万还是少了点，”秦疆估算，他说，“按照八万人筹备吧。”
“诶……”客户的业务需求，潘总也不会拒绝，毕竟盘子越大，他们操办起来赚得也越多。和谁有仇，也不能和钱有仇。
反正到时候现场坐不满，被营销号嘲讽的，也不会是我，潘总内心想着。
接下来的半小时，潘总和秦疆沟通细节。
魔都华人文化演艺公司也是圈子里承包演唱会的老牌公司了，也和顶流明星中王星然等人合作过。
实话实说，无论小鲜肉的唱歌技巧以及作品多烂，他们举办演唱会都是很舍得花钱的。
租赁起音响，以及其他设备，都舍得花费大价钱。
而眼前的秦疆不同，设备能省则省，“能用就行”“能听个响就行”。
哥，前面“大秦音乐榜”你也没这样啊！
若秦疆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一定会笑黄巢不丈夫……不对，是笑对方不清醒。大秦音乐榜是打歌舞台，需要突出专业性，来割同行们韭菜，同行们再割粉丝。
而现在……
“不用，用不着老李那么厉害的音乐总监。找个便宜点的。”秦疆再次否定潘总的方案。
老李也是之前大秦音乐榜合作过的李科，国内顶尖的音乐制作人，特别擅长编曲。在观众中是名声不显，但担任过《时光音乐会》和《说唱新世代》的音乐总监。很厉害，唯一的缺点是价格有点贵。
“秦哥，我们演唱会还是要保证一定的音乐效果。”潘总实在忍不住提醒。
“潘总，你有没有喜欢的歌手？”秦疆问。
“刘学吧，香江以前的天王，从小听他的歌曲长大。”潘总回应。
“那么，潘总，你是愿意花门票钱买设备垃圾的刘学演唱会门票，还是愿意花费买设备顶尖的王星什么的演唱会门票？”秦疆问。
王星什么的？潘总补充，“王星然？如果是这样，我肯定选择刘学，毫无疑问的。”
“就是这个道理，我要演唱的二十首歌，每首歌都还不错。”秦疆说，“其他流量明星在设备上面舍得花钱的，是因为他们没作品。”
好像有点道理？潘总差点就被说服了，随即猛地摇晃脑袋，有道理个鬼啊！
就好比他的偶像刘学，现场设备虽不是顶尖，但绝对也是优良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