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雅典是皿煮的发源地。
虽然它有奴隶制，有性别不平等，还有官僚和腐败问题。
但你就说，这些也是不是皿煮灯塔的一部分吧！
到2024年了，这些难道就消失了吗？
由此可见，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而希腊，虽然同样也有国王，但它们的继承方式却并不太一样。
在希腊，血脉只能提供一个有力的宣称，而不能成为继承的关键。
所以你会看过希腊最常出现的事情，就是某某被自己的叔叔、臣子或者其他人抢了王位，逐出城邦。
伊那科斯将自己的王位传给了自己的执政官阿克里西奥斯，而不是自己的女儿伊娥，便是如此原因。
没有力量和实力，光靠血脉是不足以成为统治者的。
这个优良传统，基本一直沿袭了下来。
君王的执政官和臣子，与君王的儿女，都同样具有称王的可能性。
他们可没有远东的道德和礼制约束，只要实力够强，哪还有什么禅让之类的规矩？
相对应的，他们也没有远东的权臣狠，哪有人上位后不仅不杀前王的子嗣，也不监禁控制。
反而主动把人家送出去，给人家日后卷土重来的机会。
只能说这可能也是皿煮的源头之一，毕竟只有有资格和有实力的人，才能在皿煮之中拥有投票权。
奴隶和贱民？那可不算在内。
而厄洛斯，自然也就是要将这个雅典后世的制度，给提前搬上来。
国王不再以血脉或者指定人选，更不能明目张胆的以权势争夺。
将投票选举制提前拉出来，然后再加上一层必须由圣域审核和训练过的保障。
这样一通操作，国王从原本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变成了苦哈哈的中间层。
下有公民可能投票下野，上有圣域监管是否失职违法。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坑刻克洛普斯了一点？
在说完之后，厄洛斯感到内心有些愧疚，看向了刻克洛普斯。
但见她不仅没有觉得不好，反而还特别赞同的样子。
也是，她是有着贤王潜质的，虽然能明显察觉到对她权利的约束和控制。
但她并没有那么在意，因为她只会看到这样做的好处。
心中没有私欲，又怎么会觉得不妥呢？
忒弥斯则是听完厄洛斯的话之后，沉默了许久，妩媚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动容。
“这样的做法，倒是不错，只不过本质依旧是依托于神明的才智与能力。”
“所以能够与我合作的，只有身为律法与正义之神的您，和智慧女神雅典娜啊。”
厄洛斯半是实话，半带着几分赞美的意味说道。
这样的制度，都建立在了神明本身没有问题的情况下。
这也算是因地制宜，从实际出发了。
众神之间，忒弥斯虽然尊贵强大，但也不可能制衡所有神明，强迫她们遵循自己的律法。
但放到人类这边，她就完全可以做到了。
只要雅典和圣域能够不断强盛，辐射范围越来越广，也意味着忒弥斯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合作，即使失败她也没什么亏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