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好好服侍老爷,让他早日痊愈!”
“皇祖母听说我葛爷爷的事迹同样非常感动,知道我前来探望,便赏赐了些丹药让我带来给我葛爷爷补身子。”
程攸宁口中的皇祖母就是钟丝玉,在皇宫里面程攸宁习惯喊钟丝玉小奶奶,出门他就会换个称呼。
鲁四娘闻言,赶忙行了一个宫礼,“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夫君已无大碍,让皇后娘娘不必挂心!”然后才接过那些丹药。
程攸宁看着眼皮时不时动一下的葛东青,心里觉得好笑,这人连装死都装的不像,此人除了一张好使的嘴,并无异于常人之处了。
“四娘,我葛爷爷怎么能无大碍呢,这一看就伤到了根本,要不要我派两名太医前来为我葛爷爷诊治一番!”
“太子殿下,不必劳烦,已经让郎中看了,都是皮外伤,过个三五日就能恢复往日的生机!”
程攸宁装做不懂的样子道:“听说我葛爷爷受的是鞭刑,鞭刑是很厉害的一种刑法,据说想要养好,怎么也要十天半月的呢,葛爷爷本来就身子骨弱,听我堂姐荷叶说,葛爷爷还是被土匪吊在树上打的,四娘,此事属实吗?”
葛东青闻言,眼皮又是一跳!他在心里祈盼鲁四娘不要和这个小孩说实话,不然他就有笑柄落在程攸宁的手里了。
只听鲁四娘悠悠地开口道:“没错,你葛爷爷就是被土匪吊在树上打伤的。”
程攸宁闻言抿嘴一笑,“听闻土匪的手非常的黑,打人的时候都是往死里打,我葛爷爷能从土匪手里面捡回一条命,这要得益于我葛爷爷抗揍,也得益于四娘你的及时出现,这世人都知道我葛爷爷舍身救民女,却不知道你鲁四娘救夫闯土匪的山头。”
鲁四娘知道程攸宁这是在为他名不平,左右不过是救人,这功劳是葛东青的还是她鲁四娘的,她没那么在乎,她救人的时候也没想过名利,她依照自已的本心说道:“这些都是我四娘该做的,即使被掳走的不是我的夫君,我也会上山救人。”
鲁四娘当着葛东青的面不好说她上山就葛东青是捎带手,她上山的目的是救荷叶,一个女孩子落在土匪窝失去的是名节,葛东青受的无非是皮外伤而已,二者带来的伤害无法相提并论。
程攸宁被鲁四娘的豪气所钦敬,“四娘真是女中豪杰啊,心胸气量都是普通女子无法比拟的。”
鲁四娘谦虚地说:“太子殿下谬赞了,四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并没有半点过人之处。”
“四娘不必自谦,这世间的女子都如你这般胸怀若谷,那岂不是家家都很和睦,就心胸这一块我娘就照比四娘差远了!”
鲁四娘一听这话,不对啊,这孩子要说什么啊,程攸宁可从来不会捧高踩低,况且踩的还是她娘,“你娘是远近闻名的尚善人,其心胸岂是我能比的!”
程攸宁道:“我娘心善不假,但是对家里的歪风邪气从来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