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间的那个立方体突然亮了起来，显示出一段让戴凯毛骨悚然的画面：原来所谓的仙界，其实就是一座巨大的“道果培育场”啊！
那些所谓得道飞升的修士，最后都变成了亮晶晶的“道果”，被更高维度的家伙给摘走啦！
“搞清楚了没？”一个声音直接在戴凯的元神里响了起来，“你们这些人所谓的修行，其实不过是……”
戴凯的元神突然像闪电一样，
“嗖”的一下就从立方体里钻了出来。
“你们不过是进化的一种方式嘛！”
他双手一撕，这段记忆就被撕开了，露出了背后更让人吃惊的真相——
那些摘果子的人身上，居然都带着虎牙部落的图腾！
……
现实战场上，战况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天魔的数量像吹气球一样，“呼”的一下就涨到了六十四体。
土星环带直接被扯得稀碎，水星基地也掉进了维度乱流的大旋涡里。
“师父！咱可顶不住啦！”
付鲲鹏的通讯里传来一阵“滋啦滋啦”的维度噪音。
他和郑启航守着的天王星防线，已经破得跟个筛子似的。
就在这时候，戴凯的元神“嗖”的一下归位了。
他的道袍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自己就飘了起来，周身还冒出了三百六十个跟微型黑洞一样的旋涡。
“所有修士都听好了啊，赶紧切换到‘混沌量子态’！”戴凯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震得整个太阳系都嗡嗡响，“把你们学过的那些心法都忘得干干净净，现在跟我一起念——”
他念出了一段跟传统修炼体系完全不搭边的“功法”：
“观测决定存在！”
“概率即是现实！”
“量子纠缠即为因果！”
嘿，你猜怎么着，所有念这段“功法”的修士，身体都变得好奇怪。
马小花一会儿是人形，一会儿又变成了龙；那七大富婆更神奇，一下子出现在了所有行星基地；就连那些最最基础的炼气期小弟子，都能短暂地实现量子穿梭！
天魔的算法这下可乱套了。
它们完全搞不懂这种既不是仙术又不是科技的攻击方式，那黑色裂缝就跟被抽走了筋骨一样，开始自己崩溃啦！
……
“哇塞，就是现在！”
戴凯兴奋地双手合十，太阳系里所有的诛仙大阵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同时开始疯狂超频运转。
每一座阵眼处，都冒出了他的量子分身，然后齐刷刷地施展出那独一无二的“维度归零诀”。
天魔所在的时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不停地降维。
从三维一下子坍缩成二维，再嗖的一下变成一维的弦，最后彻底归零，变成了一堆纯粹的信息流。
这些信息流被肖云操控的量子计算机轻轻松松就给捕获了，然后变成了可以研究的数据库。
“赢啦？”马小花解除了龙化状态，脸上还挂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戴凯却仰头望着虚空，喃喃自语道：“不，这只是个侦察兵而已。”
他的维度视野就像超级望远镜一样，穿透了无数光年，看到仙女座星系方向有一大群恐怖的军团正在集结，“真正的天魔大军，已经注意到我们啦。”
在战后分析会上，一个更让人吃惊的发现让全场都震惊了：在被降维的天魔信息流里，居然检测到了和仙秦星舟同源的编码痕迹！
“所以……”西米轻轻地碰了碰全息投影，“我们一直对抗的，可能是……”
“仙秦自己制造的兵器。”戴凯抢过话头，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星云在急速旋转，“一场持续了百万年的……文明自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