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心态，想了想，望向白芷道：“我运转化灵术假扮他人，能瞒过古云幽的查探吗？”
白芷目光一怔，意外道：“你想假扮圣天盟的人离开？”
“不是。”
宁川咧嘴一笑，似乎想到什么，道：“只是觉得以后应该有机会能用到化灵术。
毕竟，要在天武界待两个月左右，免不了跟古云幽打交道。”
说着，宁川面向白芷，进一步解释道：“而且，假扮圣天盟的江境天王，反倒没法离开圣天盟，要留在血幕高原寻找我的下落。”
白芷心中了然，回答宁川之前的问题，笃定道：“可以瞒过！
第二篇圆满的化灵术虽然只涉及部分灵魂，无法改变核心本源的波动，可也不是古云幽能够看出！”
白芷语气认真，道出原因：“古云幽掌握的海境法则只是四品，在海境之中，撑死算是中等品质，单靠实力，不可能勘破你的伪装！”
听完，宁川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好奇道：“古云幽的法则为何只能在海境中排到中等？”
他有些想不明白。
要说古云幽在海境中实力一般，倒不奇怪，刚晋升海境，肯定谈不上拔尖。
可问题是，古云幽的法则，是跟白启同一水平！
属于最强的四品法则。
距离三品，只有一步之遥！
“这……武星如今连这方面的知识都遗失了吗？！”
白芷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道：“原修掌握的法则是有成长上限的！”
接着，她告知宁川，法则的品质，决定法则的最终上限。
品质越高，上限越高！
“五品及以下的法则，最高就是江境，想要晋升海境，必须掌握四品法则！”白芷讲述道：“古云幽的法则虽然不弱，可若是以四品为最低门槛，只能排到中等。”
“放眼宇宙星海，那些极强的海境原修，往往掌握多种三品法则，甚至悟出二品法则！”
白芷补充道。
宁川眉头微微上扬，讶然道：“竟然还有这种限制。”
“这样才符合宇宙规律，弱的法则，本就撑不住太高的境界！”
白芷沉思一番，举例道：“就像一颗寻常树木，再怎么生长，也不可能达到天地古树的体型。
即使强行扩大，只会自身把自身压得崩碎！”
“了解。”
宁川轻轻颔首，有所明悟，推测道：“四品法则的上限呢，是天境？”
索法九境，以三区分，几乎不可跨越，显然不是随便划分。
“对！”
白芷回答果断，道：“只有三品法则，才能成长到星云境界。”
“另外，这种品阶的法则，非常强大，在索法境界没有限制，可以直达准神！”
顿了顿，白芷放缓语气，道：“不过，想要化凡为神，凝聚规则神印，三品法则远远不够，二品也不行，基础必须是一品的准神法则之心。”
“一品法则方可成神……”
宁川眯起眼眸，喃喃自语。
他掌握的最强奥义，融合三十三种奥义的兵伐奥义，也无法晋升一品法则。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
只要能弄到一门神术，不管什么类型，悟出一品法则只是时间问题。
“你距离一品法则其实并不远！”
白芷忽然开口，她注视着宁川，顾盼生姿，道：“以你当前的体修成就，拥有比肩一品法则原修的潜力！”
“只是潜力？而非真的一品法则……”
宁川笑了笑，沉吟着道：“因为我当前的体修境界不够？”
不是他自大。
他当前修炼的诸多体修武学，全部达到蜕凡境的极限，压根没有进步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