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
公寓楼下，数十名保密局特工组成的人墙包围了公寓出口。
柏夫领着艾尔走出大门，坐入路旁等待多时的黑色轿车。
在车里，柏夫没有多费口舌，艾尔也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莫名的紧张。
自从她来到这里，她还没和柏夫说过一句话，反而对市长更加了解。
她还记得自己和梅杰斯，和萨里之间的对话。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派城的吗？”
艾尔面色凝重，面对市长友好的提问，她回答道：“不知道。”
“之前的事情呢？”
“不知道。”
梅杰斯露出安心一笑，耐人寻味。
“你无需再担心有人想要害你，作为承诺，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为我们做事。”
艾尔有些不知所措，问道：“戴尔怎么办？她知道吗？”
萨里突然愤怒，立刻上手把艾尔的嘴合上，一字一句的重复道：“不许有怨言，不许问问题。”
直到梅杰斯摆摆手，萨里才有些嫌弃的放下了手。
梅杰斯回道：“我们这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知道这个就行了。”
为了她好？
艾尔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也不知道戴尔知不知道这件事。
很快，目的地就到了。
这是一座郊外的小房子，两层楼，透过窗户能看出里面装修精致，似乎有人居住。
柏夫和艾尔两人下了车，一同走到房门前。
柏夫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小老头，头发鬓白，杵着拐杖，脸上毫无血色。
老人欢迎道：“柏夫，是你，欢迎。”
两人跟随老人走入房子，在客厅三人相对而坐。
柏夫开口道：“你真的确定你要这么做。”
老人气定神闲，微微笑道：“柏夫，就算我再怎么老，只要我的荣誉还在，我就不会有惧怕的一天。”
艾尔看向墙壁，墙上挂满老人的勋章。
看样子，老人是黑国的老将军。
柏夫点点头，对老人介绍到：“这位是来帮助你恢复记忆的医生，只要你同意我们就开始了。”
老人看向艾尔，露出轻蔑的眼神。
“你说她？这么年轻，能行吗？”
柏夫把目光抛向艾尔，艾尔轻轻点头道：“我可以读出你的记忆。”
“那我们就开始吧。”
柏夫说完离席，站在一旁观摩。
艾尔则伸出双手，手下化作触手缠绕住老人双手上的神经。
触手沿着神经不断扩展，直至大脑。
就在她即将读到记忆之时，老人抽风似的开始舞动起来，全身痉挛，双眼泛白，口吐白沫。
柏夫见状大惊，喊道：“艾尔，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艾尔听到命令连忙抽回触手。
触手脱离瞬间，老人猛睁眼，看向艾尔，露出惊恐地表情。
下一秒，他紧紧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