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姿点点头，“所以，你也是一样？”
张萌叹息：“是啊，我高中就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可我父母都是老派知识分子，保守、封建，我不敢公开。”
高洋冷哼，“张副院长，我看不止如此，曾嘉杰强奸梁天爱，你如果真的喜欢梁天爱，早就替她夺回公道，可你这么多年隐忍不发，还当底牌握在手里，难道不是权力欲望作祟？还有柳运隆，你利用他调查曾嘉杰，和你利用梁天爱，如出一辙。”
闻言，张萌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就算这样，我顶多算违纪，也没有违法的。”张萌忽然笑了。
高洋呵呵几声，取出手机，上面，正和梁天爱语音通话。
“张萌！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梁天爱破防了。
她喊道：“你资助了十几个女学生，其中五个你都和她们有肉体关系，还有，你在福运酒楼有干股，年入千万，我都知道！”
张萌傻了眼，转向高洋，高洋报之以微笑。
张萌忽然朝电话喊：“梁天爱，你这个婊子，我明白了，是晓丽告诉你的！”
袁姿愣住了，这什么狗血剧情，问：“晓丽是谁？”
电话里，梁天爱喊道：“也是她资助的学生，但晓丽是异性恋，被张萌强行掰弯的，晓丽现在就是福运酒楼的总经理……”
高洋眯着眼睛。
成了。
证据链完整了。
袁姿本来都信了张萌，也是受害者，此刻她恍然，“好啊，张副院长好心机！”
张萌此刻是真的怒了，她不再装无辜了，面目狰狞，“梁天爱，你原来暗中调查我！”
梁天爱也怒道：“不是，那只是我无意知道的。本以为你对我是真感情，呵呵！”
袁姿怒道：“好了，都闭嘴！”
袁姿不停摇头，而后来高洋得知，她改了疯狂想结婚的毛病了。
回到检察院，正好牛光明也回来了，笑道：“够快的啊，冼天赐那面也抓了，老家伙都说了，原来他养了几十个人，替他收钱啊！现在就剩下冼风华和郭子航了，张萌怎么样？”
高洋耸耸肩：“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连对梁天爱都是利用。”
牛光明摇摇头：“原来她是这样的人，我听说，她还资助了许多大学生。”
袁姿接口：“都是给她自己选择的情人，不聊了，两位局长，接下来怎么办？”
高洋说，“我亲自去抓冼风华！”
牛光明问：“她在哪呢？”
高洋笑道：“我让人盯着，据说，她也和张萌一样，快活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