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燕然不解，“爸，您的意思？”
虢石碑说：“张槚枢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听起来是不是很顺耳？他现在哪里？谁在看守？”
虢燕然也不解他爸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说：“现在医院，是高洋和杨再兴派人在看守。”
“如果张槚枢出问题，那是谁的责任？”虢石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虢燕然是特工部门的一个副处长，此刻，他忽然明白了。
“自然是杨再兴，他和虞纲走的近。”虢燕然点点头。
虢石碑笑到：“是啊，那时候，我们揪住虞纲的疏漏，穷追猛打，不说给他拿下，至少让他不再敢管张槚枢的案子。虞纲退出，一个高洋何足惧哉？接下来，我们接收了张槚枢的势力，高洋怎么样，只能干瞪眼了。”
虢燕然蹙眉，看着自信满满的父亲，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他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和高洋作对。
毕竟，上一个和高洋作对的崔家，坟头草都快长出来了。
虢石碑却看出了儿子的疑惑似得，指着桌面的茶杯，“你想问，为什么我必须拿下他们？以虢家的势力，这些人都不过是小虾米。”
虢燕然点点头。
虢石碑说：“因为高洋不死，公安系统，早晚他会升上来，你和你弟弟，怎么办？你们怎么安排？”
虢石碑盯着虢燕然：“你升不上前，你的儿子、孙子怎么升？依附咱们的那些高官，还会那么听话吗？”
虢燕然恍然。
“权力的蛋糕就这么大，别人吃了，虢家吃什么？”虢石碑捏着茶杯，目光冷峻起来。
虢燕然说：“我懂了，我这就安排，张槚枢犯得是心脏病，药量只要稍有差别，足以致命，而且事后也查不出来。”
虢石碑摆手：“你不要出面了，龙江省卫健委的梁师煌，还欠着我的人情。”
虢石碑一个电话打给了梁师煌，后者听后，声音颤抖。
梁师煌放下电话，满头的汗水。
他多年前，他和同学合伙开了个亲子测试的公司，实际上，是走私特效药、仿制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