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顿在高洋开口前，把他拉到一旁，“高厅，你说的动机是什么？”
高洋看向高顿，“你不知道？”
高顿和高洋对视几眼，随后看向远方，“是朱红雪的死因吧。”
“你们之前肯定查了，但查不下去，是吗？”高洋也看向杭州湾，那里的水有些发黑。
高顿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快就会看出来，所以我请了你来，你今天让人去调查朱红雪的尸检报告了对吧，我想收获不会大。’
高洋哦了一声：“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我？”
高顿将脚下的泥地踩出一个坑，“因为我知道，我不参与，对你是好事儿。你上面有人，而我的背景不够。”
高洋点点头：“你岳父是副部干部，余杭省委常委，还不够？”
“不够”，高顿叹息：“为了查这个案子，省里专案组成了了五次，每次都无功而返。”
高洋明白了，他深深看了眼高顿：“你不说，有苦衷，那至少给个提示。”
高顿看向高洋：“其实你知道怎么查的。”
高洋知道，因为朱红雪的死因，肯定隐藏了巨大的内幕，同样的，也这是一切的谜底。
一定很黑，黑到高顿这个副省干部也无可奈何。
高洋和高顿开车到了钱塘市公安局。
半路上，王莫涵给高洋打来了的电话，“厅长，钱塘局关于朱红雪的卷宗和尸检报告，都缺失了。和他们要，都说找不到，态度敷衍。”
高洋不觉眯起了眼睛，“知道了。”
果然，钱塘的水很深，他不仅仅是个县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