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曦微微点头：“你是个狠人。”
杨咪摆摆手：“都是场面了，别为我担心，我到后来就不出卖自己身体了，玩高智商，哈哈，我专门组织姐妹们出来卖——后来全国各地我有十五个场子，白领、大学生、高职、良人，只要你能叫的出来的，我都能提供。对了，五线以下的明星、主持人、大学教授，还有良人少妇。不过我这个人讲原则，不碰赌和赌，和娱乐圈那群人不一样。”
闻言，杜晓曦也感佩道：“雀食牛欢喜，这个赛道对你来是如鱼得水，不过，就不怕被抓吗？”
杨咪嘻嘻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倒抽一口气：“怕啥，就是到了监狱，也不耽误我生意。”
杜晓曦点点头：“厉害啊，不愧是生卖x圣体！”
杨咪作势翘起二郎腿，但被桌子卡住没成功，“才是百分之一的赋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但没有那百分之一的赋，再努力也没用。谈到努力，我是与时俱进，床上功夫炉火纯青，报过商务礼仪课，学过瑜伽，上过bA，后来南粤和燕都打击的严，我是顺势而为，靠开发线上App，十几个技术人员都是我睡过来的，包括李长江，哈哈，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其实我同时和十几个人理工男，让他们帮我免费做App、网站，用我的人脉和资源，我就是A片女皇！”
杜晓曦不觉跟着唱道：“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只是可惜，你犯事儿太大了，你的产业链至少有上千个受害者，我了解到，少被偷拍的女性发现自己的私密视频在网上流传后，有十五个选择了自杀。”
杨咪不屑的冷哼：“怂货！不就是被看了bi嘛，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在联禾国跳艳舞！再，做都做了，还怕被看。女人啊，别在乎，贞节牌坊那是男人给女饶枷锁，杜处长，您呢？”
班筱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住口！恬不知耻。”
杨咪哈哈大笑：“妹子，我看你还没开过包吧，还害臊了。”
班筱的脸变成了绛紫色，显然愤怒至极。
杜晓曦摇摇头：“好啦，杨咪，你的本事我领教了，现在，把偷拍产业链，详详细细的一次。”
杨咪：“无非就是找人拍片，上传到网站上，下游对接博彩、电诈，你们想了解哪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