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时候直接下单就行了，我们先走了。”
“阿姨再见！”陈柏年挥挥手上车。
刚系好安全带，男孩父亲又打来了电话。
“喂，你好师傅，孩子接到了吗？”
“接到了，不过这孩子可把人家美女气坏了。”
“咋回事？”
“让他跟你说吧。”张阳按下免提。
小男孩道：“爸爸！”
“你又怎么气人了？”
“我没气人，我就跟姐姐说胸大的叫阿姨，胸小的叫姐姐，这不是你说的吗？”
“咳咳，你这孩子，有些话可以当面说，有些话不能当面说，就比如有个男的长得很丑，你能直接说人家长得丑吗？”
“这个我知道，你不是说过吗？长得丑的叫老板，长得帅的叫帅哥。”
“嗯，记住了，只管叫，不要当面解释。”
“哦！”
小男孩点点头。
男孩父亲转而向张阳说道：“师傅，麻烦您了。”
“不麻烦，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吧，免得你担心。”
“行行行，非常感谢。”
两人正客气着，坐在副驾驶的小男孩看到了张阳贴在车上的大健康宣传页。
“你是医生吗？老板叔叔？”
啥？
什么鬼？
老板叔叔？你直接说我丑得了，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张阳脸上的笑容瞬间转移到了观众的脸上。
“孩子，就我这颜值，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大帅叔叔？”
男孩摇摇头道：“你头发太短了，而且不够白，我妈妈刷视频，都是那些长得白白的，头发长长的可以甩来甩去，妈妈说那样的男人才帅。”
看到这，观众们乐坏了。
【哈哈哈，此子逆天啊，一会儿又把妈妈卖了。】
【小孩哥，有抖因账号吗？我想关注一下你，我是一名骨科医生，我相信等你再长大一点的话，咱们能经常见面。】
【我也要关注，因为我是一名卖鞋底的，牛筋鞋底，屁股开花鞋不烂。】
【我做拐棍的是不是也该关注一波？】
【……】
直播现场，孩子父亲还没挂电话，听完这番话后，男人更正道：“你妈懂什么，就知道刷些小鲜肉，爸爸告诉你，短发帅的男人才是真的帅，叔叔帅不帅？”
“帅！”
“那应该叫什么？”
“大帅比叔叔！”
张阳心情顿好：“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是不是医生对吧，我是一名中医！”
“那你会治猴子叫吗？？”
“什么猴子叫？”张阳眉头一皱。
“就是我妈每天晚上像猴子一样叫……”
不等男孩说完，电话那头的男人急了：“哎哎哎，打住打住，你这熊孩子，咋啥都说呢，这不能说啊，天天晚上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男人急了。
观众也急了。
【别啊，请卖瓜小王子继续卖瓜。】
【没想到啊，今天这瓜是人人有份，哈哈哈。】
【没见过猴子，我想知道猴子怎么叫？有人能给我学一学吗？】
【猴子应该是嗷嗷叫吧，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家也有一只猴子。】
【……】
直播现场，张阳努力让自己变得严肃一些道：“小朋友，这不是病，是一种情绪表达，尤其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所以你爸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好一些？”
小男孩摇摇头：“我爸不再的时候更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