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管丽连连点头。
“我真是第一次，给个机会。”
“你可拉到吧，从脉象上看至少干一个星期了，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不是，你还真能摸出来？”管丽仿佛活见鬼一样，让她心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就说对不对吧！”
“差不多吧，就因为我是躺脉？躺脉到底是个啥？”
“躺脉是你之前的工作状态留下的痕迹，干这行之前是躺着赚钱的吧？”
“这他妈也能摸出来？”管丽一时激动直接爆了粗口，但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于是立刻否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之前的工作是收银员。”
“是不是现在他们查的紧了，所以你们改行做了扒手？但这赛道选的也不对啊，搞个直播跳舞岂不更好？”
事实再一次被张阳说中，管丽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本来她们也打算做直播的，但又怕被老主顾们认出来了，所以没敢尝试，便找了个扒手行业的前辈学习了两天。
想到这些，管丽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以前真是收银员。”
“是不是查查你的流水不就知道了，流水正常，说明你是正经人，流水太大，说明你不是正经人。另外我不光能摸出躺脉，我还能摸出很多，比如踩缝纫机脉，左脉洪大，尺脉偏沉或者右关脉郁大，这种人脾气暴躁，喜争强好胜，易走极端，爱踩缝纫机。”
听完张阳的解释，观众一个个怕了。
【妈呀，中医太可怕，找老婆一定要找个不信中医的，不然给我一摸，那就是小伙子推车脉啊。】
【完了，我肯定是汉奸脉，因为我意志一点都不坚定，每次下定决心戒色，结果每次删完后都无比后悔，因为找回来的时候太狼狈。】
【我吃过三年软饭这个应该摸不出来吧？大不了就说之前纵欲过度呗。】
【不不不，楼上兄弟，吃软饭是能摸出来的，正所谓采阴补阳，你体内充满了老气横秋的阴气，懂的人一摸就知道你以前在床上啃过老。】
……
直播现场，一听要查流水，管丽蔫了。
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张阳问：“现在肚子还疼吗？”
“不，不疼了……”
张阳又看向了其她人：“你们谁还有异议？我也给你们摸摸脉？”
“别别别，我认罪！”
“我也认罪！”
“……”
众人乖乖下车认罪。
看她们一个个这么害怕，周小小道：“查一查她们的银行流水！”
“是！”
事情告一段落，其他人都进去了，只有张阳与周小小还在大院里。
“我也算给你们又找了条线索吧？刚才摸脉的钱谁出？”张阳半开玩笑的问，给就拿着，不给拉倒，能蹭就蹭。
周小小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图，笑着道：“经费紧张，要宵夜有，我刚订的，进去吃点？”
“还用问？你这样的大美女请我进去我能不进去吗？”
“你！”
周小小瞪他一眼。
吃是一字不提，就知道进去。
两人来到办公室，周小小递来一盒奶和一份糕点。
张阳只要了糕点。
“还有奶！”
张阳摇摇头：“我不喝这种盒装的奶。”
“要求还不少，那你喝啥样的？袋装的那种？”周小小问。
张阳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周小小嘿嘿笑，笑着笑着，周小小立刻制止道：“警察，你给我停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