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除了网约车司机这个身份外，我还是一名造型师。”
“你要把她变成精神小妹？”
“没错！”
听上去好像不错，女人满是好奇的问：“怎么变？”
“在你印象中，什么是精神小妹？”
“抽烟，喝酒，烫头……”
“你说的是相声皇后吧？”
女人一笑：“我还没说完呢，还有浓妆，纹身，泡吧……”
没错！
这便是大多数人眼中的精神小妹。
张阳总结道：“在这些特点之中，有几个比较好实现，比如抽烟，浓妆，纹身。”
男人道：“化个浓妆吧。”
女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微微点头。
但是张阳却不以为然：“不不不，浓妆太招摇了，如果老两口不催婚呢，岂不是给他们留下坏印象了？”
“这倒也是，那我抽烟？但我不会啊。”
“我其实想给你画个纹身。”
男人一听马上不乐意了：“啥？这不比浓妆更招摇？”
“你傻啊，画在里面，比如胸口啊，胳膊啊，不催婚的时候穿着外套，谁都看不到，一旦催婚，外套一脱，看谁敢说。”
女人激动的拍手叫好：“嘿嘿，这个好这个好。”
张阳把车往路边一停：“事不宜迟，脱衣服吧！”
“诶？”
男人一脸古怪。
“你画？”
“难不成你画？”
“不是，你是想画纹身，还是想看我女朋友身子？”
“所以你是想让她脱一件外套，还是想让她全脱？当然实话实说的话，后者更好，更能激发我的创作欲望。”
“你！”男人又被怼没词了。
“行了！”女人直接将黑色长袖真丝外搭脱掉，露出里面的米色冰丝吊带背心。
这边香肩玉臂准备就绪，张阳也从后备箱取来了之前画钱的油墨颜料。
张阳正要下笔的时候，男人突然说道：“画个蝴蝶吧，我看很多人画，比翼双飞，好看还有意境。”
“不好，不够霸气！”
“那要不画个下山虎？过肩龙？”
“不行，这类纹身讲究颇多，还是换一个吧！”
“好看的你嫌不够霸气，霸气的你嫌讲究多，那你说画什么？”
“交给我就行。”张阳微微一笑。
“你要画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张阳开始画，先打底，画了一双手，紧接着又在手上画了一本书。
眼看着轮廓出来了，男人哼哧一笑：“就这？你是要她去教书育人吗？”
“你看，双急，还没画完呢。”
张阳继续，只见他寥寥几笔便在右侧勾勒出女生的头像，惟妙惟肖，仿佛一寸照片一样。
“这又是什么？你是想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
“又双叒急，谁说这是书了？这明明是证件，美女，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倩。”
只见张阳洋洋洒洒在左边又写了一行行文字，霎那间，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这就是你说的精神小妹？
只见上面写着：间歇性精神残疾证，持证人罗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