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还“哼”了一声。
“你说得有理！”红脸望着他。
无颜又“哼”地一声。
“哼？”红脸也不恼，虽然他感觉无颜对他有敌意，这敌意也不知从何而来。他也敢保证，从前与他未有过冲突，过去许多年，也没在哪个角落揍过他。
“石家村的事情，我或许能给你一点意见。”但他大度，毕竟有共同服务的人。
而且，据他所知，姑奶奶还答应替无颜找仇人，只是一直没有抽出空来。
果然，无颜脸色骤变。
红脸神色如常，“各个证据都指向战王，你应该不是那么没脑子。”
无颜有种脸打肿的感觉，虽然他后来也认为自己想岔了。
“给你个提示，”红脸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这让无颜觉得人家深不可测，开始敬畏。又带着期盼的神情。
“北襄国主！”红脸重重吐出。
“真是他？”
“你能想到他也是不错的。”红脸也感觉到了意外，当年石家村灭村一案，被压得死死的。
一切证据都指向战王，便有许多人都想拿此做文章。
可那个时候皇帝想保战王，便找汪老调查此事。层层关卡都是皇上直接下令封锁。
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无法查出根源的原因。甚至石家村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可冤情就是冤情，总有重见天日的这一天。
比如此刻，便隐隐现世。
还好，当年他虽年少，也因出色，被汪老带在身边，历经后头的事情。
“我虽想到与他有关，可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颜心中愤恨，眼里更是冒着熊熊烈火。
一个北襄国主，为何要灭了石家村？
“有两点。”红脸说，“但我不知道现在告诉你合不合适。”
“请说。”无颜急切。
“姑奶奶未必同意现在告诉你。”红脸又说，“是我多言了！”
“告诉他，”李杳推开门，抱着本古籍出来，脸上略带兴奋，语气也很轻松。
“告诉他，”她看向红脸，“乌萝有救了，我找到解她身上符咒的咒术。等乌萝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替无颜报仇！”
她又看向无颜，“抱歉，让你等久了！现在时机成熟，因为恰好我们要去一趟北襄国。”
无颜仰头，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
李杳抱紧怀中的书，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北襄国主确实是主谋，但他的帮手不少。或许不能让你立刻毙了他的命，但那些帮手可以让你练手。”
“当年北襄国主要灭石家村，一是因为当时石家村出了个传言，传言石家村内有通往古城的入口。”
红脸顿了一下，“谣传四大古族遗址入口便是在石家村。”
“二是，这事也牵扯到了北襄王爷身上，当初北襄王爷家眷四散，期间便有北襄王爷的家眷途径石家村。北襄国主为了赶尽杀绝，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所以石家村人才会落得一个不留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