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忍不住怀疑，老师是不是在给自己谋福利了。
这么折磨人的活，赚的完全就是辛苦钱啊。
不，不对，这是冒着得精神病的风险在赚钱。
顾川有理由怀疑，老师是不想面对这些牛鬼蛇神，所以，才让他来的。
好好好，我单方面宣布，您的棺材本又少一成。
“学弟辛苦了。”
身旁，看着顾川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沈亚楠温柔一笑，从椅子上起身。
来到顾川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这种活，以后绝对不接了，太霍霍人了。”
顾川仰头盯着那张漂亮的脸颊，欲哭无泪。
早知道这么折磨人，他就安心坐在那里喝茶了，找个鸡毛托，招揽个鸡毛的客啊。
沈亚楠闻言，温柔一笑，手指在顾川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着。
“嗯嗯，以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咱不干了。”
顾川听到这话，睁开眸子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狐疑。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幸灾乐祸呢？”
沈亚楠俏脸微微一愣，随后，鼓了鼓小嘴，做出一副无辜模样。
“我可没有。”
顾川却是不信，他觉得，这女人就是在幸灾乐祸，必须要狠狠地惩罚她一下。
胳膊当即一伸，揽住沈亚楠雪白的脖颈，轻轻向下一拉，瞄准那又香又软的嘴唇就咬了上去。
“呜呜”
沈亚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小手在顾川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
脸颊红红，想要挣脱，可嘴唇上传来的微微痛感，却让她不舍得分开。
呃...奇怪的属性好像又增加了。
......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点能耐。”
“一上午过去了都没穿帮。”
餐厅，陈江河拿着餐盘落座到顾川对面，将他碗里的鸡腿夹到自己盘子里，嘿嘿笑着。
顾川：？？？有狗？
“托您的福，暂时还穿不了帮。”
顾川悠悠开口，将老爷子盘子里的牛排夹到自己碗里，顺手，还摸过来一个鸭蛋。
陈江河见状，脸色忍不住一黑，‘果然，这兔崽子是一点脸都不要。’
“那几个老头，是你请的托吧？”
“还行，有点脑子，知道给自己造势。”
顾川闻言，立马做出正经状，“哎，可别冤枉人啊，我可没请托。”
“他们，都是慕名而来，都是我的粉丝呢。”
陈江河抬头瞪了他一眼，“但凡要点脸的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呵呵，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花钱给自己买托，简直丢尽了这一行的脸。”
这时，易陀翔跟刘坛史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听到顾川那话，忍不住冷笑。
顾川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深吸了一口，随即吐了个烟圈，抬头看向对面走来的易陀翔。
“知道吗？刚刚，你企鹅农场给你发消息来了。”
易陀翔闻言，脸上露出狐疑，“什么消息？”
顾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随即开口，“它说...”
“你菜死了。”
说完，顾川猛地伸腿，接着，大踏步走来的易陀翔，连人带盘子都摔了出去。
伴随着哐当一声，易陀翔学会了那招武林失传的绝学...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pS：兄弟们，写不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