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有点不太正常。
老话说，一语成谶，小白兔心里刚刚生出这样的想法，就见窦晓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眼神挑衅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是拿着话筒站了起来。
小白兔见状，眉头不由得一皱，内心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窦晓晓起身后，便开始对顾川进行发问。
“顾总，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够解答。”
顾川闻言，神色微微一愣。
看了窦晓晓一眼后，目光随即游离到了杨林跟宋钟身上。
果然，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狐狸般的狡诈笑容。
此刻，正一脸玩味的将他盯着。
看来，这两个老梆子要发难了。
正如小白兔跟张伟料想的那样，顾川一开始就想到了，这场发布会不会这么顺利。
那窦晓晓，不过是这两个老梆子丢出来问路的石子罢了。
后面，应该还有其他招数。
眼下，发布会已经逐渐接近尾声，也到了图穷匕首见的地步。
只是不知，这两个老梆子的招数，到底是什么？
“说来听听。”
顾川看向窦晓晓。
窦晓晓沉吟了片刻，随后，径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一款黑色全屏的智能手机，上面，还印着橘子的logo。
这是一款什么手机，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且看上面贴着的标签，还是橘子内部的测试机。
看到窦晓晓掏出的手机，顾川的脸色微微一愣。
心想，她怎么会有橘子手机？
眼下，发布会刚刚召开，橘子手机还没有正式发售。
除了自己送出去的几部内测机之外，其他人拿不到才对。
难道说...
不会，自己送出去的那些人，包括三贱客，他们应该不会将手机出售。
而且，自己送出去的那几部，并没有人遗失。
既然如此，那这部内测机，应该就是从公司内部流出去的。
台下，童瑶，商研等人看到那部手机后，神色不由得一愣。
公司内部的测试机，怎么会到记者手上？
“看来，咱们公司出现内鬼了。”
沉吟片刻后，童瑶便是开口。
而其他人，愣了片刻后，也都猜出了大概。
至于林琪，在看到窦晓晓手里的那部手机后，脸色忍不住一变。
“糟了。”
童瑶，萌洋等人见状，狐疑的扭过头来看着林琪，“怎么了？”
“干嘛这么紧张，内测机虽然不是出售的成品，但也没什么问题啊。”
她们虽是公司的总监，但对技术方面并不了解。
而且，那个技术问题，也只有顾川跟林琪，还有陈韵三人知道。
林琪闻言，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后便是说道。
“不是手机有问题，而是我们研发的软件，有bug。”
听到这话，几人的脸色忍不住一变。
“有bug？”
“那你怎么不提前上报呢？”
软件有问题，这若是被人挖出来曝光，那对橘子来说，可是一个严厉的打击啊。
林琪摇了摇头，“这不是研发的问题，而是顾总...”
“刻意让我们加进去的。”
几人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顾总...”
“刻意加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