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个笑容不是对文秋莉的。
而是她手上的那个人！
他被文秋莉掐着，十分痛苦地仰着头。
路灯照耀在他的脸上，让杨顾初看得无比清晰。
马不奎！
这个被文秋莉控制住的人居然是马不奎！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恶心。”
文秋莉撇了撇嘴，盯着他开口。
杨顾初没在意。
两人刚刚才见过面，他能感觉到文秋莉性格似乎有些怪异。
像这种平胸萝莉，嘴巴毒一点情有可原，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走到文秋莉的面前。
“你把他放下吧，我帮你处理。”
他开口。
“这样啊，那就多谢了。”
她直接松开手。
“铛”一下，马不奎直接掉下瘫软在地上。
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文秋莉，则是拿出一张纸，擦了擦手之后嫌弃地丢入垃圾桶。
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等！”
杨顾初叫住她。
文秋莉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头：“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要问一下，你为什么会抓住他。”
“你们相遇的经过是怎样的？”
“他突然窜出来袭击我，被我制服了，就这样。”
“没了？”
“没了。”
杨顾初沉默。
看着文秋莉良久，才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没什么了。”
“嗯。”
文秋莉转过头。
准备继续离开，可就在抬起脚之际，她又停住。
来到杨顾初的面前。
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么了？”
杨顾初有些不明所以，歪头询问。
“他有身份？”
“他是什么身份，你等下不会把他送到警卫处对吧？”
文秋莉突然询问。
杨顾初皱眉看着她。
说实话，他不清楚文秋莉为什么这么敏锐。
他缓缓开口：“他是什么身份对你很重要吗？”
“不重要。”
文秋莉回答很快。
“那你问这个干嘛，我说了我会帮你处理。”
“你不用管了就行。”
杨顾初摆了摆手。
虽然马不奎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破晓一队接的也就是通缉任务，把人上交就行。
还是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不行。”
文秋莉摇头。
“什么不行？”
“你这么把他带走不行，告诉我他的身份。”
她态度很强硬。
“呃……你知道他的身份有什么用吗？”
“没用。”
“那你这是干嘛？”
“我必须知道。”
“你知道他身份有什么用吗？”
“没用。”
“……”
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小萝莉，杨顾初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
他抿了抿嘴，十分无语。
两人的聊天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他完全搞不懂文秋莉的行事逻辑。
确切点说，文秋莉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活在自己世界里面的人。
有一套自己的行事萝莉。
但这类人一般不会去解释，或者说，她认为她已经解释，不过你听不懂罢了。
这倒是让他有点头疼。
“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行？”
他最后挣扎。
“不行。”
文秋莉态度依然坚决。
“那如果我就是不告诉你，而且我就是要带走他呢？”
闻言。
文秋莉鼓起腮帮子，眼神变得有些不善。
就这么盯着他。
“？”
好了，又来一个卖萌型生气。
杨顾初拍了拍脑门：“行行行，告诉你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