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张明宇他……算了，他也确实该改改那脾气。”
宁山彤主动在一千灵石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千灵石，递给乔思卿。
“乔道友，不知能否告知你炼制那些烟人尸体的目的？”
宁山彤真的太好奇了。
她在天虚战场这几十年，从未见过有人干出这样……稀奇的事情。
两千灵石到手，乔思卿语气和缓了不少：“哦，为了炼器。”
“炼器？你能炼化烟人尸体的外壳？”
宁山彤语调忍不住上升几度，显得十分惊讶。
乔思卿不语，只是伸出空荡荡的手掌心。
宁山彤：……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宁山彤干脆一次性取出五万灵石，急急询问：“乔道友，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很难吗？”
乔思卿歪头，随手揪起一块烟人尸体外壳扔进炼器炉，“就这么做到的啊。”
不是有手就行？
宁山彤：？？？
“呵呵……乔道友你别跟我开玩……嗯？烟人尸体外壳真的在炼化了？？？”
宁山彤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炼器炉里已经有融化迹象的烟人尸体外壳。
“这怎么可能？！”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做到的？！”
宁山彤神情激动，一把拽住乔思卿手臂，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乔思卿：？
“你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一遍这个问题了吗？”
“是，我是问过了，你也演示给我看了，但……不，不，乔道友，你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这件事会在天虚战场乃至整个中州掀起多么大的风浪！”
宁山彤手舞足蹈，“你师姐穆灿没跟你说过吗？自从三千年前异族烟人横跨虚空来到我们这片大陆，人族便一直在试图寻找烟人弱点。
三千年来，不是没人想过利用烟人尸体变废为宝，但曾经无数丹师器师阵师符师大佬尝试过无数种方法皆徒劳无功，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做无用功。
而你，乔道友！
你做到了！
这是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巨作！”
宁山彤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小麦色双颊浮起红晕，看向乔思卿的双眼亮得吓人。
乔思卿：？？？
什么鬼。
她不就是很正常的炼个器吗？
如果炼化烟人尸体真像宁山彤说的这么艰难，那为什么之前穆灿一点儿都不惊讶？
穆灿在天虚战场待过一段时间，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因果。
“啊，当时我们被烟人追杀，忙忘了。”
穆灿耸肩，“再说小师妹你又不是头一回干这种开天辟地的大事，炼制机甲灵器，五行灵力弹，生命大爆炸，特殊群体治愈术……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足够震惊我半年，这几个月我都快麻木了，哪还顾得上什么烟人尸体这种小事。”
乔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