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熟的人亲近，夜星保持警惕。
顾霜：“你可感受他是否是真诚对你，如果只是普通玩的玩具，可以接受。”
“好。”
她骑着寡寡就出去了，看来对于礼物无法抗拒。
顾霜收回目光，回头看菟锦已经换上了斗篷。
他戴上头饰，完美将气息隐藏起来，正欲出去，顾霜的手被拉住。
“怎了？”
“主人，给我点气味吧，没有气息也容易被怀疑。”
顾霜想想也是，正欲找点东西，兔子就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下。
顾霜迅速抽回，眉目微冷，又听他冷静道：“这样方便些。”
这些天她没有和菟锦多加亲近，似乎都快忘了他之前那副求着要留在身边的模样，他这般大胆和冷静，和之前不太一样。
蛇族气味留下，顾霜带他去找晨野。
此时晨野正带着兽人们伐木，一旁的阿青在教其余兽人做木香。
两人同时回头，他们都十分敏感的闻见菟锦身上的味道，顿时面色垮了下来。
“晨野，走。”顾霜捏捏他的脸，知道他在不舒服什么，但这只是个小插曲，不足以深究。
三人来到土牢，金狼兄妹两果然在尝试逃跑的方法。
顾霜和菟锦站在一边，待会儿好听两人的心声。
晨野给他们送饭，照着顾霜交代的问道：“你们当初被狼族抓走后，发生了什么？”
两人面色惨白，似是不愿回想，顾霜瞥了眼菟锦，见他眉目紧蹙，应该是听到了一些有用信息。
待会儿可以告诉晨野了，让他放心些。
她目光重新回到晨野身上，等他将那几个问题问完，不知不觉目光柔和，在她身侧的菟锦挪着眸子停在她身上。
这般目光，何时才能落在他身上？
问话完毕，虽然两小只不配合，但晨野已经完成了顾霜交代的问题，抬手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哥哥晚上再来看你们。”
晨风冷呵，“你这和囚禁我们的兽人有什么区别。”
晨曦附和，“就是！”
“还是有不同的，我能好吃好喝照顾你们，等你们原谅我了，我带你们去捕猎。”
“谁稀罕！”
离开土牢，三人回到房间，晨野急不可耐，“姐姐，我都问了，然后呢？”
顾霜示意菟锦可以说了。
兔子脱下斗篷，十分顺从的将自己听到的心声说了出来。
“被狼族带回去后，他们俩受到虐待，逃跑后做起了坑蒙拐骗的活计，因为误食了商队上贡的药物，身体加速成长，也激发了原始能力。”
顾霜想起他们的初遇，确实是‘坑蒙拐骗’。
菟锦继续道：“他们认为是你的失误才导致了他们经历这些，除非你也经历痛苦他们才会原谅。”
没有认出尸体是他们，并且没有追回，这件事一直是他们的芥蒂，晨野沉默，眼眶红红的。
“你为什么知道？”
菟锦抿唇，因为有顾霜在身边，他没有畏畏缩缩，“我的异能是读心。”
“原来是这样。”晨野捂着脑袋，深深吸气。
难怪顾霜会将他留在身边，这异能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