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以后不失忆。”
留六六的语气平静。
张麒麟看着他，“你有办法，张家都没有办法。”
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待在族里。
所以他不信。
但是可以试试，试试没关系。
黑瞎子也想知道，就哑巴那比金鱼好一点的记忆，还有的救。
他都想给哑巴做开颅手术，看看里面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
张麒麟：。。。。
“我的办法很简单，积德。”
“盗墓损阴德不是说说的，从玄学的角度来说叫报应。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墓里的阴气毒物接触的多了，人自然而然就会生病，碰上奇怪的毒那就是死于非命。
这都是活着上来的基础上才有的，死在
还有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失忆，怎么不算是下地的副作用呢。
那些非人类是可以作用在精神上的。”
“人是活的，后代是出问题的。”
“功德这种东西他是万金油，可以克万物。”
“至于你们张家以为的血脉，那只是诱因，你们张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失忆的。
你的频繁失忆和脑海中的东西是当上族长以后才有的。
那就是说，这只不过是一种我们不懂得领域。”
留六六说出自己的猜测，这其实是比较靠谱的。
总不能说陨石核辐射吧，那玩意儿他哪里明白啊，还是功德好理解好解释。
陈皮虽然不是很相信这种东西，但是他跟在师傅身边确实变得平和很多。
比起功德他更相信这是师傅的功劳。
但是这玩意儿，黑瞎子信啊，功德这种东西跟他的眼睛一样都是不可理喻的。
额吉说过他会有漫长的生命。
但是不是每一个都有的，族里有眼疾的人就会有，这是他们的秘密。
所以他们家里被人灭门了。
他的眼疾是一年比一年严重的，从白天看的见到白天看不见，从晚上看不清楚到晚上看的清楚，从晚上看的清楚到彻底看不见，他就会死了。
但是自从跟着黑背老六一起杀日本人的时候开始，他的眼睛就有缓解，没有恶化。
“哑巴，这个可以信。”
让盗墓贼信功德是有点丧心病狂的。
因为能盗墓的都是心里没数的。
知道了还敢干罪加一等，说的就是盗墓贼。
“怎么做。”
反正无伤大雅，张麒麟觉得可以试一试，他虽然有自己的笔记，但是哪一天连自己的笔记都忘了，那就不好了。
那就真的没有记忆了。
他不喜欢自己毫无记忆空荡荡的脑子。
“杀人。”
陈皮早就收好了本子，今天的话没必要记住。
张麒麟：。。。。
“杀谁？”
“日本人，土匪，恶霸，汉奸走狗，间谍，卖国贼。”
张麒麟点头，“可以。”
谈话结束，睡觉的时候张麒麟被黑瞎子拉着一起睡，“我有自己的房间。”
“你那房间狗都不睡。”
太冷清，被子那么薄，干嘛呢，准备当冰雕。
“这棉花被子不香吗，太阳刚晒过的，有太阳的味道。”
张麒麟点了点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