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往前走，却一把被郁仄拉住，“别转移话题，回答我。”
云扶昭：“lookyeyes！”
“……”
郁仄静静盯了她片刻，声音放低，“不是偶像也没关系，比起偶像，我更想当你……”
道侣。
“什么”
后面那几个字是他说的太轻，云扶昭没有听清楚。
郁仄唇角微扬，扣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下，直至十指相扣，他目视前方，“没什么，我们快跟上他们。”
见他这么说，云扶昭也没太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下界。
“老祖说下次要带我穿越的到现代，到时候我一定要把我的手机带上。”
手机可方便太多了。
要她手机还在指定得把那铜像拍个百八十张。
郁仄来上界后了解到了云扶昭的过往。对她口中的现代也十分感兴趣。“我也要去。”
“去呗，保证你去了就流连忘返。”
云扶昭满眼笑意，说到现代就有些激动，一打开话匣子，就刹不住。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郁仄偶尔附和，更多时候是安静地盯着她看。
很快两人就到了上界出口。
这是一道素白色的虚幻之门，也是上界唯一通向下界的通道。
走在前面的卫老祖和红梓倾背着大包小包，颇有老年团出去旅游架势。
由子谦一一传送符交给他们，一日游结束他们就可以凭借这个立刻回到上界。
云扶昭攥紧小小的符纸，笑眯眯和云顶告别。
说完她便抬脚跨入大门，郁仄紧随其后。
白光一闪，几人便出现在人界长安。
由子谦和祁腾几个老头子兴冲冲就往茶馆走，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临走前还和云扶昭打了个招呼。“云丫头，你们两个小年轻去玩。我们几个糟老头子要去喝茶了。”
红梓倾笑道：“他们几个还在上街的时候就天天念叨这茶。”
卫何煜：“只有这里的茶味道最正。喝上一口叫人念念不忘。”
几个老头叽叽喳喳，亢奋的不行。
云扶昭对茶不感兴趣，对他们挥挥手。
“走吧，我们去看看铜像。”
郁仄没有异议。
他们今个来的巧，正逢人界乞巧节，街道上热闹的很。随眼可见手挽着手，满脸笑意的眷侣。
郁仄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忽然瞥见不远处一对眷侣正在甜甜蜜蜜的喂食。
他眸光一闪，转身去一旁的小摊买了两根葫芦。
他递给云扶昭。
云扶昭一心只有铜像，根本无心四周的景象。看见红彤彤的葫芦，顺手接过。
咔嚓就咬了一口。
郁仄问：“你的甜吗”
云扶昭没注意到他的眼眸晦暗，随口道：“甜啊。”
“是么。”
郁仄学着小眷侣，一手扣住云扶昭的手腕抬起，俯身靠近，就着她的手咬了一颗山楂。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云扶昭甚至能看见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