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体虚无力,衣袖定然无任何男人的气味!”
“哦?可哀家喜欢雄壮勇猛的男人这可如何是好?”闻其声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说。
“武后,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见状寒牢内关押的外戚伸起颤抖的手指着她怒骂。
明明是她害死了昭平公主!
为何她还能笑的出来?
她笑也罢,怎能背着玄儿与个禁卫军媚眼带笑?
她如此做可对得起玄儿?
她简直是个无情,又心狠手辣的荡妇!
怎能勾引禁卫军残害一家人?
她还有没有些羞耻之心?
“昭平姑父,你可小声些,伤到身子可如何是好?”
听着韦卿撕心裂肺的怒吼。
她捂唇柔情一笑,媚眼如丝的拂袖而视,娇滴滴的声音瞧着他说。
她怎能不为一家人着想?
这可是灭族之仇。
如何能不为殷姓的灭族全尸苦心思索?
“你这个毒妇,折辱死了自己的亲姑姑,你可有半分人性啊?!”
“人性?值多少银子?”听闻他如此天真的言辞,她伸手轻抚凤簪挽发的珍珠流苏,笑意如花的问了他一句,又“唉”的轻叹一息,抿唇温柔的说,“你们这些外戚,背着陛下私藏军火,造反欺君在先,你们的良心呢?”
“武后,你胡扯!”听到她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韦卿怒声打断。
“别急,哀家可不是空口说白话。”听着他愤怒不服的吼声她轻笑一声说。
“你敢栽赃我们这些元老外戚不成?”瞧见他这般空口白话气得头发质问。
凭什么如此诬陷?
“当然……”
“朕听闻上个月姑父过寿,辅政王送了您一箱火药?”
[殷玄?]
当她欲要收拾平南王时,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头顿感不妙。
她轻笑不屑的容颜浮现一抹惊慌,侧目而视时只见殷玄龙冠束发,穿着寝衣走来。
听着他语气如此肯定的声音,像是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