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以前在瑶光的时候，皇上随心所欲惯了，就没有什么怕的东西。
直到十七公主进了宫……
他以为，十七公主是皇上唯一怕的人了，就像是以前沈姑娘在世的时候，皇上怕沈姑娘。
十七公主身为沈姑娘在这个世上唯一留下的血脉，又是皇上的亲生女儿，所以皇上对沈姑娘的感情难免会加倍的加注在十七公主身上。
不过那都是在瑶光的时候，张怀德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来到了夜圣之后……
他才发现，夜圣的这位小太后，虽说和自家皇上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张怀德想多了，他总觉得……
十七公主虽然是沈姑娘的女儿，可性子上面，却明显的与沈姑娘不同。
在没有看到云姝之前，张怀德从未怀疑过，毕竟……
并不是孩子都是随父母的，以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见到夜圣的小太后之后，张怀德竟然见鬼的觉得……
这位夜圣的小太后，在面对自家皇上的时候，竟然……酷似沈姑娘？
比十七公主这位沈姑娘的亲生女儿，还要更加的像沈姑娘？
张怀德也不知道为何，怎么脑海里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蹦出来一个这样的认知。
在这样的认知出来之后，他又盯着云姝悄咪咪的打量了好几眼。
怎么回事？
起初还觉得夜圣的小太后性子上像沈姑娘，怎么如今……
他在认真的盯着云姝看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云姝的这张脸，竟然和沈姑娘……竟然也有几分的相似？
很快，张怀德的脑海里再次冒出十七公主那张脸来，十七公主不仅性情与沈姑娘丝毫不同，就连长相，也没有半点的相似……不像这夜圣的小太后……
像！太像了！
真是越看越像了，尤其是那瞪人的眼神和小表情……
他虽说没有见过沈姑娘小时候的样子，可从云姝的身上，他竟然能看出沈姑娘几分小时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