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的试探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玻璃杯折射出细碎的光影。
林初月轻轻搅动着咖啡，目光淡淡地落在对面的厉湛川身上。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袖口的银色袖扣映着光，显得低调而矜贵。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那么从容不迫，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真正动容。
但林初月清楚，他对自己并非毫无波澜。
她放下勺子，轻笑道：“厉总今天这么忙，还专门请我吃饭，不会只是单纯叙旧吧？”
厉湛川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深邃地锁住她：“的确不是。”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直白得让人无法回避。
林初月挑眉，唇角含笑：“那不知厉总今天想谈什么？”
厉湛川并不急着回答，他目光落在她的眼睛里，似乎想透过她的表象看进她的内心。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你的公司最近在推进几个新项目，但林氏内部并不安稳。”
林初月微微一顿，眸色微微一沉。
果然，他不是单纯来请她吃饭的。
她不动声色地拿起咖啡杯，掩去眼底的一丝冷意：“看来厉总消息很灵通。”
厉湛川目光不变，缓缓道：“不算消息灵通，只是我不喜欢看到你被人暗算。”
这句话，让林初月的手指微微一紧。
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表明他的立场？还是在试探她？
她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语气依旧平静：“谢谢厉总关心，但林氏的事，我会自己处理。”
厉湛川微微眯眼，目光深沉：“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有些事情，提前防范比事后补救更重要。”
林初月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的意味：“所以，你想帮我？”
厉湛川唇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不仅是想，而是会。”
林初月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厉总这是打算成为我的合作伙伴，还是我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