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靠在椅背上，指尖轻敲着桌面，沉声道：“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洛雨柔随口问道。
“关于我们。”他直言不讳。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随后洛雨柔轻笑道：“顾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直接了？”
顾衍川没有回答，只是语气认真地说：“对你，我不想绕弯子。”
洛雨柔的笑意微微收敛，眼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柔和却带着一丝试探：“可你确定，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对我产生了一种习惯？”
顾衍川听出了她的顾虑，沉默了一瞬，随后低声道：“我很确定。”
电话那头，洛雨柔安静了几秒，最终轻轻一笑：“那我就等你用行动证明吧。”
这一刻，顾衍川的眼神多了一丝坚定。
他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厉湛川的警觉
与此同时，另一座私人别墅里，厉湛川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手里握着一份调查报告，内容涉及林氏集团近期的资金流向分析。
他看着报告上的数据，眉头微微蹙起。
这些资金流动的异常，与沈芳的风格非常相似。
看来，沈芳虽然暂时离开了国内，但她的手并没有完全收回去。
他放下报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厉总，有什么指示？”
厉湛川声音冷淡：“继续监视沈芳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她在国外的资金动向。”
对方立刻应道：“明白。”
厉湛川挂断电话，眼神沉冷。
沈芳这颗棋子，他必须彻底铲除，不能再给她任何翻盘的机会。
他的目光扫过书桌上另一份文件，那是林初月最近的动向调查。
她正全力整顿林氏，想要彻底肃清沈芳留下的隐患。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看来，我们都不喜欢留后患。”
他拿起手机，给林初月发了一条信息——
【如果需要帮忙，随时联系我。】
几秒后，林初月回了一个字——
【好。】
看到这个回复，他嘴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