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看着远处沈老太婆局促的神情。
沈老太婆做这种事情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有人骂她恶毒也都是在背后偷偷骂的，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做的这种事情到底有多么可怕？
丹丹甚至好奇地向前问沈老太婆，“奶奶，以前真的有人干这种事情吗？”
“有，还不少呢，还有比这狠的，有的甚至拿锤子砸……”沈老太婆迫不及待地想要说其他人做过更可怕的事情，这样就显得她温和多了。
丹丹吓得缩了缩肩膀，“啊！奶奶你别说了，她扎的人可是她刚生下来的亲女儿，怀了十个月，好不容易生下来，那可是她的女儿，她怎么舍得啊？”
其他人也吓得躲远了些，以一种看腌臜东西的眼神开口，“太恶毒了，这是犯法的，就是没人查而已，奶奶，你知不知道你村里有谁？告诉我们，我们去报案，到时候抓一个典型，省得到时候还有人干这种事情。”
沈老太婆看着周围人突然觉得有些冷，这跟她在村里时不一样，村里她提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其他人不会这样看她，她立刻急迫解释，“这不是为了生儿子吗？要不然她下次还投胎，到时候又是一个女儿。”
“奶奶，你瞎说什么啊，伟人都说了，妇女也能顶起半边天，你不也是女人吗？”丹丹狐疑地看着她，“你不会也觉得这么做是对的吧？”
而且还演的那么好，一般来说，没学过表演的能演的那么好很有可能是演的自己，丹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看沈老太婆的眼神有些奇怪。
沈老太婆：“……”
沈老太婆不敢吭声，更不敢说自己干过这种事情，她眼神往四周扫了扫看到了姜南溪。
姜南溪站在不远处阻拦杆的地方，她两只手放在杆子上，身体微微朝前倾，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就说这个死丫头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来参加什么文工团，结果是来给她挖坑的。
“我说刚才怎么演得这么好，肯定是干过这种事情，我感觉她性格也不太好。”
“你别说，我跟她演对手戏，她跟我抢女儿的时候我真觉得我就是那个无力的儿媳妇，她眼神阴森森的，老吓人了，当时就吓得我心口一颤。”
“她扎针的时候，你们看没有，我甚至感觉她不是胡乱扎的，特别阴狠，你们说的是不是干过这种事情啊？”
“啊，正常人会干这种事吗？太吓人了，那可是她的女儿，这不是只是创作出来的吗？当时我就说创作的太夸张了，怎么可能有亲奶奶会对自己的孙女干这种事情。”
……
胆子大的甚至已经问了，字正腔圆，由于练过声乐，有一种正义感，“奶奶，你干过这种事情没有？”
她说着向前一步看着她，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她，齐刷刷十几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沈老太婆往后面退了一步，她就进了县城一趟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一个人的眼神她不怕，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冷巴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心脏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干过这种事情？”沈老太婆不敢承认。
“好了，别把奶奶吓到了，她那个年代应该见过而已。”李月安走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