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有自己的专属客户经理。
很多事情，他甚至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不过他还是选择短信银行。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不行，我去店里打电话，问问周老师。”
2000年安装一个固定电话，七七八八的费用加起来，要1000元。
家里自然不会装。
“不用了，我给你们买了手机。”
说着，陆渊把之前买的手机，交给父母。
“不是，你哪里来的钱？”
“哦，学校的奖金，因为我开发出了超级AI，学校奖励的。”
“啥AI？”
“就是一个很厉害的机器人。也是因为这个，上交大才给我30万奖学金的。”
“啥机器人这么值钱？多做几个，不就不用干活了？”
“这个，爸，你以为卖菜呀，哪有那么简单。”
接着，就是陆渊教陆运使用手机。
然后就是打电话和周丰确认。
当得到确认信息后，陆运和李琴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儿子出息了，他也不用这么累了。
“对了，姐最近怎样？”
“上次你走后，你姐在家里住了一周，心情算是好多了，但她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坐不住，还准备卖房子给你爸还债。”
说着，还瞪了陆运一眼。
交友不慎，连累子女。
“小渊，我觉得你那30万还是自己留着吧，淞沪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这边慢慢还。”
“放心吧，爸，还会有人送钱的。”
“啥意思？”
李琴明显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你就收着吧，儿子那是证明了世界级难题，自然不止这一个奖金。”
“对对对，我儿子是最棒的。”
“对了，我姐现在在干嘛？”
“好像找了家律所上班。忙的很，已经两周没过来了。”
“对了，得通知下你姐，叫她不用卖房子了。”
“我来吧，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
“她现在忙，中午都不在家的。”
“那你直接把她公司地址给我吧，我中午吃完饭就过去。”
“正好，晚上让你姐过来帮忙下，明天中午我叫几个师傅煮几桌饭菜，算是你的升学宴，让亲戚都过来热闹热闹。”
饭后，陆渊上了公交车。
“蕊华律师事务所。”
开在市中心的cbd。
2000年建州的高楼不多，不过很多律所喜欢开在cbd中。
而且很多公司，一周是上六天班的。
一方面看着高大上。
另一方面，客户也都在市中心。
当然，这时候的cbd安检没那么严格。
陆渊很轻松的就上了楼。
“请问，你找谁。”
“哦，我找陆漪。”
“陆律师正在主任办公室，你可以在修息室等会。”
陆漪大学时就通过了司法考试，现在是律所的实习律师。
前台领着陆渊就往休息室。
走廊上挂着律所合伙人的照片。
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居多。
看样子是夫妻。
还有两个大头像。
女的叫钱蕊，男的叫周远华。
在建州，像这种夫妻合开律所的还是比较多的。
就是这男的一脸好色样，陆渊实在不喜欢。
“听说了吗？周主任又叫陆漪去他办公室了。”
“谁叫陆漪漂亮。”
“不会是做那种事吧。”
“那还用说，上个月，我记得另一个实习女生，出来时哭哭啼啼的。后来就被开除了。”
“为啥开除。”
“还能为啥，没满足主任的潜规则呀。”
“这事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乱说，公司的实习律师，能不能转正，全看主任。”
“那钱律师没意见吗？她可是周律师的老婆。”
“钱律师人都在国外处理业务，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里会管得着周主任的事。”
陆渊的心里咯噔一下。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