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有血有肉的人类。
但随着这两次约会来看，与现实世界并无两样。
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性格，摆弄出的表情都与真人一般无二。
“平行宇宙？”苏扬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可能性。
这时，更衣室内陡然传出一道熟悉的嗓音。
“苏扬你在外面吗？”
“怎么了？”苏扬起身询问。
“拉链拉不上了，你进来帮我一下。”汪凝开口道。
嗯？
苏扬看了眼旁边脸色古怪的店员，见她一言不发，心中大定。
“来了……”
掀开更衣室的帘子走了进去。
刚进来就看见一抹白皙的雪背和微微凸显的肩胛骨轮廓。
汪凝听到动静微微侧头，开口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拉链卡住了。”
苏扬长吸口气，迈出步伐走到她身后。
低头注视着浅绿色的齐腰襦裙，心跳微微加快。
虽然只是个背影，却给人无限遐想。
尤其是近距离下嗅着对方身上的阵阵香味，顿时心猿意马。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制服诱惑了。
“这里吗？”苏扬伸手捏住拉链，指尖不经意与她的后背摩擦。
汪凝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凉意，娇躯微微一颤，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嗯……”
“看不太清，你往前点。”苏扬按着她的肩膀。
“快点。”汪凝小声催促。
苏扬俯身定睛一看，发现拉链果然是被线头卡住。
于是微微用力往下拉了点，将毛线捋直，再慢慢往上拉。
过程中苏扬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她的后背，他清晰地见到她背后立起的鸡皮疙瘩。
“好了。”
“那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换好了。”汪凝头也不回地道。
“来都来了……”
“快出去！”汪凝低着头转身将他推出更衣室。
匆匆一瞥下，他发现对方的娇艳欲滴的面庞似是要滴出水来。
见此，他不再坚持，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再给我几分钟就好了。”汪凝说道。
“有要帮忙的地方喊我。”苏扬掀开帘子往里喊了嘴。
然而脑袋刚塞进去就被一只手无情推出。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是滋味。
“卸磨杀驴么这不是。”
这段插曲让苏扬认识到汪凝的手段。
居然用美人计骗取他的好感。
“果然不简单……”
她明明能让店员帮忙，却指名道姓让苏扬进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
汪凝那股子欲拒还迎，欲拒还羞的姿态的确不同一般人。
假如更衣室里的人是徐雨彤，她断然不会提出这种请求。
更不会摆弄出这副样子。
只能说她的段位不是一般的高。
过了几分钟汪凝还没出来，更衣室里不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好几次苏扬想确认一番，却依旧被无情拒绝。
店员在一旁掩嘴轻笑，随即为他倒了杯杯水。
片刻后，更衣室的帘子终于掀开，从中走出一位如诗如画般的身影。
“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