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万立见状，不禁摸着下巴，哈哈大笑起来：“好家伙，这老小子居然杀了个回马枪！”他的笑声在监控室里回荡，与A君的惊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默契地击掌庆祝。就在这时，监控屏幕上的画面恰好照到了他们那扭曲的笑脸，仿佛是在嘲笑这荒诞的一幕。
当天的晚上，疲惫又心有不甘的州长秘书穿着睡衣在另外一处房间见到A君。
A君旁坐着一名青涩少女，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和胆怯，女孩校服裙摆下的小腿绷得像琴弦，久经沙场的州长秘书知道这是未经人事、甚至未成年的少女。
\"您要的雨露。\"A君把青花瓷杯推过去，茶叶在杯底打着旋。兰松亭没接茶，盯着少女发梢的粉色蝴蝶结：\"直说吧，要办什么事？\"
\"听说您中午又去指导工作了？\"A君意有所指地看着州长秘书，接着又看向身边的女孩\"这丫头刚从艺校挑的，您看......\"
兰松亭突然踹了脚茶几，茶汤泼湿亚麻桌布：\"你他妈监听我？\"
\"哪能啊！\"A君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领导要高兴就让她陪陪”！
“先说事？”
“也好，我想请您介绍州长认识认识”
秘书没想到对方办的事情超过了自己的掌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A君不想被州长秘书认为自己在要挟对方，目的是和这位州长秘书捆绑到一起
“领导放心，我是生意人，想在x市投资重工业，不想你们政府的人没了解情况将将我拒之门外，据了解即使我送礼给他们也是做不了主，那何不如我直接向州长汇报，时间可就是金钱”
“什么生意？”
“我一直都有个造车的梦想，比较了很多地方，中原汽车零件制造厂能帮我实现。”
A君的解释超过秘书意料之外，对他来说这是件好事啊！
“中原……那可是个濒临倒闭的厂子，有很多复杂的陈旧问题，养着三百多号人吃饭，你接得住？”
\"设备都是德国进口的，值这个数。\"A君比出八的手势，\"只要州府肯背书，银行排队送钱呢。\"他突然拽过少女手腕，\"这5%干股就当定金，赔了算我的。\"
“风险机遇共存么，小心撑死你”
“撑不死的，这不是有兰秘书么，我可以分5%的股份给你”
“你想拉我下水！”
“怎么可能，你只享受红利，风险完全是我再承担，不过到时这些费用要从红利中扣除的”，说着A君将少女推向了州长秘书的怀抱。
少女踉跄着跌进兰松亭怀里，茉莉香扑了他满脸。兰松亭捏着她下巴转向台灯，睫毛在瓷白脸上投下颤动的影。他忽然低笑出声，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草莓汁：\"要是赔了，拿你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