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严谨的学术研究观念。
张旭很努力的研究狐狸精的身体跟普通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
褚凝安觉醒的是兽化异能，身体素质得到提升。
比大部分女人的耐受力要强许多。
所以张旭不用顾忌太多。
原本细碎还有些压抑的声音渐渐放了开来。
高昂的声音从楼上传到了楼下的大厅。
此时宋初霜和薛又晴两个出自救赎会的女人正聚在一起交谈。
宋初霜（圣女）面色红润，被滋润得很好。
就是偶尔总是要捶一下腰。
感觉有些腰酸背痛。
两女本来在谈论着其他事情。
听到这声音，忽然转了话头。
“你还没有被要了身子？”宋初霜看向薛又晴。
薛又晴（救赎会成员，异能控制布料）脸色涨红。
话题怎么一下转了180°，跑到这里。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端着比较好，跟着他不算什么坏事。”
薛又晴沉默下来。
宋初霜嗤笑一声：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这个圣女还不是被他折腾得腰酸背痛。”
薛又晴摇摇头：“我不是想追求什么贞洁。我怕的是神明...”
提到“神明”，宋初霜面色有些阴沉。
神明确实是她们心头上的一条刺。
两人一时都没有交谈的兴致。
“张旭说他杀过一个神明。”宋初霜冷不丁道。
薛又晴大惊：“他杀过神明？怎么可能？”
她可是见识过神明的神迹的。
宋初霜当即把神明的根脚讲明。
薛又晴听完美眸闪烁晶莹亮光。
“说什么呢？让我听听。”张旭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
两女交谈的太专心，都没有注意到楼上的声音消失。
张旭直接坐到了两女的中间。
一手环住一个女人。
宋初霜已经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更亲密的关系都经历过，这点接触一点抵触都没有。
薛又晴被张旭手掌碰到的地方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倒不是抵触。
而是不适应。
她在灰雾出现前父母双亡，只给她留下了几套冷冰冰的房产。
毕业都没想过出去找工作，一直靠收租过活。
等灰雾出现了，又幸运觉醒出控制布料的异能。
整天从头到脚包在衣服里，几乎没有跟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
现在乍一被张旭碰，皮肤敏感到不行。
张旭察觉到薛又晴的反应，想着这个女人还没有碰过。
但是刚才已经答应了云灵竹和阿米莉亚。
这个时候倒不好把人给吃了。
薛又晴脸上掠过一丝迟疑，最后还是弱弱道：
“你杀过神明？”
“如果你口中的神明指的是‘图克人’的话，那我确实杀过。”
张旭向薛又晴投去了目光：“你害怕？”
薛又晴点点头，她是见过神迹才加入就赎回。
“放心吧。”张旭细细摩挲着薛又晴那细软的腰肢。
“再遇到那个神明，我会把它杀了。”
“嗯。”薛又晴闷声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