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恭敬回道：“回郡主，对郡主不敬应当杖责三十。”
宋珍容指着殷长空道：“你敢！”
殷长空轻笑一声，桑梓上前就是一巴掌：“放肆！”
宋珍容被打得差点摔倒在地。
她捂着自己的脸，心里突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说说吧，当年你是怎么换孩子的？”
此话一出，宋珍容愣住了，她的心脏猛然紧缩了一下。
“换孩子，什么换孩子？”
难道她知道了？不！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
殷长空往后靠去，嘴角微翘，眼里不带笑意地看向宋珍容：“别把人都当成傻子。
从你对我下手的那一刻开始，这件事就瞒不住了。
你那时肯定以为自己能得手吧，就算没有得手也以为自己不会被查出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呵！”
宋珍容的心被这一声笑震得颤了颤。
她低下头去，什么话都不说。
一旁的桑梓等人先是听得一头雾水，然后想了想，突然，眼睛睁得老大。
难道，难道……
桑梓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消息也太惊人了！她家郡主其实是公主！
老天爷啊！
随后，她看向宋珍容的眼里带着挡不住的愤怒。
就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她家公主一定从小在皇宫里金尊玉贵地长大，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
所有人的头都低了下去，装作一副耳聋的样子。
宋珍容还在否认着，殷长空也不着急：“不承认？没关系，我会让你的梦境一一成真的。”
说完，也不管宋珍容的脸色怎样的苍白难看，她直接起身离开。
出了小佛堂，殷长空看到夏侯强带着几个人正守在门外。
“郡主。”他拱手行礼。
殷长空点点头：“走吧，去清辉院瞧瞧。”
她不用任何人带就知道清辉院在哪里，因为昨天下午的时候，巫朗月突然派人上门给她送了一幅平面图。
上面写着三个清晰的大字——荣宁侯府。
殷长空不知道巫朗月送这个来做什么，但终归对自己有用，她就收下了。
收下之后，殷长空仔细看了看，研究了一番，就连哪里有狗洞都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此时自己去清辉院也是轻而易举。
到了院子里，殷长空四处转了转。
这个院子算得上是荣宁侯府除了老夫人和宋珍容的院子外数一数二的了。
院子里错落有致地种植着各种名贵的花朵。
石板路修的精致，看得出来很是用心。
殷长空没太在意这些，直接大踏步走了过去。
来到屋子里以后，就看到各处摆着的花瓶，屏风，架子等都是不凡之物，就连床上的帐子也是名贵的月影纱。
桑梓用挑剔的眼光看了一会儿，开口道：“虽比起咱们郡主府来说少了点韵致，倒也还算凑活。”
殷长空没说话。
郡主府以一府之力养她一个人，这里可是有不少主子的，当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