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见自己说的话把她听高兴了，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对啊对啊，因为乔队长对你不一样，就比如以前从来没有女战士能和乔队长一起吃饭！”
“那是因为军阶不允许吧？”程熙拧着眉质疑她，见乔奢费背对着自己才重新抬起头坐直身子。
算一算，自己来之前，整个部队也就只有库拉一个女战士够资格和乔奢费同桌吃饭吧。
可她……大概不会愿意和乔奢费一桌吃饭吧？
“呃——”阿芙抬着头思考了一瞬，又找到另一个理由，“那还有，乔队长训练，以前从来不让别人在一边看着的，安队长他们也不让。”
“这又是为什么？”
要说刚刚，她还只是对阿芙说的那些有一点点感兴趣，不过现在是真的单纯好奇为什么乔奢费不让别人看他训练了，昨天他们三个不是看得挺好的吗？
“那我不知道，反正你来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分开训练的。”阿芙摇了摇头，“就算偶尔那么几次一起训练，乔队长也不许安队长和库队长对他的队伍和训练方式提意见，一提他就会生气。”
“什么臭毛病？还不让人提意见？”程熙切了一声，随后突然想到什么，凑近她，语气带着些得意，“我还主动让你们提意见，这么一对比，是不是我还挺好的？”
“呃呵呵——”阿芙干笑起来，宙娅一直没怎么说话，但听到她的话还是明显地愣了一下，程熙看着她们俩的反应撇了撇嘴又把话题带回去。
“切，我隔了那么老远看，也没提意见，这有什么的？”程熙语气里有些失望，她还真以为乔奢费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哎，我想起来了！”阿芙刚刚一直摸着下巴思索着，脑海中一闪而过一条曾经听过的八卦，和宙娅对视一眼。
“阿娅，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她的一惊一乍吓了程熙和宙娅一跳，宙娅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回想阿芙跟她说过的什么。
“你是说，乔队长笑的那次？”宙娅有些迟疑，这...也算吗？
“对对对！就是这件事！”阿芙突然激动起来，看起来像是比发军饷还开心，从程熙对面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胳膊。
程熙刚刚被她的喊声吓住，还处在懵懵的状态，此时又被阿芙紧紧抓着，让她也对阿芙即将说出的事极度好奇起来。
“咳！程队长，我问你啊，你和乔队长，昨天是第一次见面吗？”阿芙故作神秘地清了清嗓子问道。
“嗯。”程熙点了点头，随后阿芙脸上的笑容却让她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芙闻言伸出食指在程熙眼前晃了晃，表示不对。
“那只是你和乔队长第一次见面，不是乔队长和你。”
“你脑子掉沟里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程熙露出敷衍的笑，也伸出食指顶住阿芙的脑门，把她快要凑在自己眼前的脸推远。
这俩有什么区别吗？
阿芙啧了一声，正要张嘴，宙娅却开口帮忙解释了：“阿芙的意思是，昨天只是你第一次见他，不是他第一次见你。”
“巡视那次啊？”程熙收回手，想到那天的场面......大概整个第二军团都见过她了，于是坦然接受，又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