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第一军团都是帮蠢蛋!我也懒得管,让库拉收拾他们吧。”库忿斯大手一挥坐在他身边。
“我也没事!休息日嘛!咱们队伍里都是自己人,哪有要操心的,更何况还有程——沙宾他们看着。”
安迷修差点儿咬下自己的舌头,连忙拐了个弯打开酒瓶。
“来来来,就当庆祝咱们三个加官进禄了!”库忿斯率先端起酒杯。
“哟,几天不见,有文化了啊库忿斯!”安迷修调笑道,库忿斯骄傲地扬了下头。
“那是!我也不能在武功盖世这条路上走到底啊!也得学学你们俩那些文绉绉的话。”
“哎哟我天哪,还武功盖世,夸你两句你还没完了呢。”
安迷修哈哈笑起来,三人从年幼相识聊到现在,乔奢费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琥珀色的液体下去了大半瓶,安迷修和库忿斯互相吹牛说得一个比一个能喝,结果没多久就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只剩乔奢费一个人默默地一杯接一杯,脑海中程熙刚刚失望的眼神挥之不去。
从前程熙也会撒娇,但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地跟他说话,还是第一次。
回想起那副景象,乔奢费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己在程熙心里的分量确实重,还是该惆怅程熙难以放下这段感情。
他知道自己这样逃避的行为很伤害她,可除此之外,自己实在找不到第二个方法了,那块能源已经让他吃了够多的苦头,不能再连累程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奢费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意识渐渐模糊。
“队——长?”沙宾和巴勒克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理他,透过未关严的门缝,他看到三个人整整齐齐趴在桌上,桌子中心还放着只剩一丁点酒的玻璃瓶。
沙宾只好推开门,和身后的巴勒克把怀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后,将库忿斯和乔奢费扶到沙发上,最后剩下安迷修没地方躺,俩人就把他搬到办公桌前继续趴着了。
扶乔奢费时,他还抓着巴勒克的胳膊含糊不清地喊着程熙的名字,边喊边说对不起,巴勒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放下他就和沙宾离开了。
......
“嗷——嘶!”
安迷修睁眼时,刚要抬头就感觉脖子一阵酸麻,扶着脑袋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发现自己眼前全是需要批的文件,而且好像摞得比睡着以前更高了。
回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在干什么,他看向一边的桌子,桌上已经被人打扫过,只剩下那个酒瓶。
再回过头去找库忿斯和乔奢费,就见两人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睡大觉。
“嘶——”
安迷修摸着自己抻到的脖子,只觉得脑袋发昏,轻轻晃了下朝外走去准备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安迷修——”
刚走出门程熙的声音就传来,安迷修想起躺在屋里的乔奢费,连忙关上门率先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怎么了?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