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南栀说出口的话，小张惊诧地看向顾南栀，忍不住小声问道:“你……是陈云航的黑粉？”
不等顾南栀回答，小文便开口否定了小张的说法。
“她应该不是陈云航的黑粉。”
小张不信，扭头看向小文，“你怎么能确定她不是呢？”
小文理直气壮道:“她这张脸看起来就不像啊。”
小张:“……”
很好，差点忘了，他的这位同事是个颜控，时不时三观会跟着五官跑的那种颜控。
小张反复询问后，确定顾南栀不是陈云航的黑粉后，依旧觉得奇怪，“既然你不是陈云航的粉丝，也不是他的黑粉，那你是跟他有仇？”
顾南栀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小张不解，“那你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啊？”
顾南栀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是我对他有敌意，而是他不适合你们这个节目，让他成为你们这个节目的常驻嘉宾，你们这个节目最后很有可能播不了。”
小文震惊脸，“为什么？陈云航有问题？！”
小张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不可能吧，我们确定节目嘉宾人选前，连导都是做了背调的，陈云航没犯事啊，是吧，连导？”
听到顾南栀的话，有些慌神的小张向冷静的连导寻求答案。
连导捧着茶杯沉默不语。
小张惴惴不安地看向连导，“连，连导，不能够吧？”
连导看了小张许久，一时无言。
他不是不想回答小张，实在是顾南栀信誓旦旦的表情，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对节目嘉宾人选的背调做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
连导忍不住看向顾南栀，诚恳地向顾南栀寻求一个答案，“陈云航犯事了？”
顾南栀轻点了点头。
连导心情顿时差了几分，“他犯什么事了？”
顾南栀闻言，思忖片刻，轻声道:“他犯的事还不少，您想知道哪个？”
连导:“……”
谢邀，突然觉得不是很想知道了。
他怕听完后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需要紧急就医。
连导沉默了许久，扭头看向负责筛选节目嘉宾的小张，语重心长道:“小张啊，要不这个节目结束后，你和小文换一换工作？”
小张看着连导郁闷道:“连导，这也不能怪我吧，他们背调的时候确实没什么问题啊。”
连导长叹了口气，“我只是怕再有下一次，你选定的节目嘉宾录制过程中全都给我爆雷，节目白录了。”
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