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没开玩笑？”
林枫点点头：“你去试试，只用在小空间内。”
道具负责人皱着眉头离开，准备道具去了。
很快，道具向林枫汇报，已经试过了，制造雾气的效果没有干冰好，但能用。
于是林枫让人通知剧组准备开拍。
接下来剧组准备拍摄女主进入阁楼的一幕。
“A！”
镜头缓缓跟着妮可·基德曼的身影移动。
当妮可推开吱呀作响的阁楼门时，一些雾气缓慢流出。
这正是林枫出的主意，道具组正在用微波炉加热尿不湿制造雾气。
对，你没看错，就是尿不湿。
“阿嚏！”妮可·基德曼突然打了个喷嚏。
“cut”
“抱歉，我没忍住。”妮可·基德曼连忙跟林枫道歉。
林枫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这里有薰衣草的味道，我对这个比较敏感。”妮可·基德曼如实回答。
“道具~”林枫大喊，“究竟怎么回事？”
“抱歉导演，我不知道妮可她~~我们用了薰衣草的纸尿裤。”道具负责人讪讪道。
“噗呲”场边的工作人员都笑了。
“F***，这玩意还有口味选择？赶紧换原味的。”林枫笑骂道。
角落的场记玛塔憋着笑，捏着鼻子记录：“第3次NG原因：主演被成人纸尿裤的薰衣草味呛出戏。”
“cut！perfect!妮可，你的表现很棒。下一场窗帘戏，全体准备。”林枫说着，又转头对灯光师说道，“控制色温在4200K-4800K区间，注意环境光与人物光的色温差控制。”
“明白。”
“cut！窗帘褶皱角度有偏差重来！”
这是林枫第7次喊停，妮可·基德曼的白眼快翻进后脑勺。
这场经典窗帘戏看似简单，实则是灯光、道具、表演的极限拉扯。
摄影指导哈维尔掏出光比计：“主光用2K钨丝灯加蓝色滤纸模拟月光，辅光藏在古董衣柜里——等下妮可你撕窗帘时注意左腿别挡光位！”
妮可·基德曼点点头，然后故意对林枫说：“导演，我能申请个电暖器吗？这鬼屋比冰窖还冷！”
林枫没理会妮可·基德曼的抱怨，虽然他也觉得有些冷，这该死的古堡，简直就是鬼屋。
不过林枫看到妮可·基德曼活力满满的样子，还是有些庆幸的。
因为他记得，好像原世界中，妮可·基德曼拍这部片时，是怀有阿汤哥的小孩的，虽然最后没保住。
看如今妮可·基德曼的状态，应该是阿汤哥还没播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