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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百草堂之柏子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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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内,知县敲了敲惊堂木,目光在王宁和孙玉国之间来回扫视:“堂下所告,可有实证?”孙玉国立刻呈上一份文书,上面密密麻麻列着“受害”村民的名字:“大人,这些人都因服用百草堂的药病情加重!”钱多多也哆哆嗦嗦地递上“柏子仁”样品,指尖还沾着昨夜的墨水痕迹。

王宁正要反驳,却见李捕头突然呈上一份密信。知县看完后,脸色骤变:“大胆王宁,竟敢私闯禁地!这可是杀头的罪!”原来,孙玉国早已买通衙役,将采药之事歪曲成谋逆之举。王宁握紧拳头,额间青筋暴起:“大人,我采药是为了救百姓!”

就在局势陷入绝境时,林婉儿突然闯入大堂。她白衣胜雪,药灵令在胸前闪烁,腰间软剑未出鞘却已寒气逼人:“大人,药灵令在此,可证王宁无罪!”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知县盯着药灵令,脸色阴晴不定——药灵令代表着古老的药灵教,传说其势力可左右朝廷医药命脉。

孙玉国脸色一白,随即冷笑道:“不过是个江湖骗子!”他使了个眼色,刘二狗带着打手突然从堂外冲进来。林婉儿长剑出鞘,剑光如银蛇狂舞,瞬间制住几个打手。李捕头见状,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混乱中,王宁突然发现钱多多眼神闪烁,悄悄往袖口塞着什么。他猛地冲过去,抓住钱多多的手腕,从其袖中扯出一个油纸包——正是昨夜仓库里掺毒的“柏子仁”!“大人,这就是物证!”王宁高举油纸包,声音响彻大堂。

就在这时,县衙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张娜带着一群村民闯了进来,其中有几个正是孙玉国状纸上的“受害者”。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声音哽咽:“青天大老爷,我们是被逼着按手印的!孙玉国说不签字就不给饭吃......”人群中,几个打手脸色煞白,扑通跪地,将孙玉国的阴谋和盘托出。

知县一拍惊堂木,怒视孙玉国:“大胆刁民,竟敢陷害良善!来人,重责四十大板,打入大牢!”孙玉国瘫倒在地,锦袍沾满灰尘,翡翠扳指也不知何时滚落一旁。钱多多和刘二狗更是吓得尿了裤子,被衙役拖了下去。

走出县衙,阳光洒在王宁身上,他却感到一阵疲惫。林婉儿收起软剑,面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算你有几分运气。”王雪扑进哥哥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我就知道,哥不会害人!”张娜默默走上前,替丈夫整理凌乱的衣衫,指尖触到他手背上的淤青,心疼得眼眶泛红。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当晚,王宁正在书房研究医书,窗外突然飞来一支淬毒的暗器。林婉儿及时出现,软剑挑落暗器,剑身上的毒烟滋滋作响:“看来,还有幕后黑手。”她捡起暗器,上面刻着一朵血色曼陀罗——正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毒影门”标志。

王宁握紧药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得逞。百草堂的仁心,不容玷污。”窗外,夜色深沉,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而在百草镇外的一处隐秘山庄,一位蒙着黑纱的女子把玩着一枚曼陀罗戒指,嘴角勾起阴森的笑意:“王宁,这只是开始......”她身后,墙上挂着一幅古老的画卷,画中千年侧柏林的景象与现实中的如出一辙,只是在画卷角落,隐约可见“药灵宝藏”四个字暴雨倾盆而下,砸在百草堂的青瓦上噼啪作响。王宁站在窗前,看着雨水顺着屋檐汇成溪流,手中反复摩挲着那枚刻有血色曼陀罗的暗器。林婉儿倚在廊柱上,素白劲装被湿气浸透,发间银饰沾着雨珠,她指尖轻点暗器纹路,眉头越皱越紧:“毒影门向来只接重金悬赏的买卖,背后买凶之人,恐怕不止孙玉国那么简单。”

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王宁抄起药箱冲出去,只见张阳倒在泥泞中,身旁散落着几株刚采的草药,老药师的灰布长袍被划开一道口子,渗出暗红血迹。“张药师!”王雪蹲下身,颤抖着为老人包扎伤口,“是谁下的手?”张阳剧烈咳嗽几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黑衣...人...说...守住柏子仁的秘密...”

林婉儿跃上墙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雨幕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衣角掠过竹篱笆时,留下一抹诡异的紫色痕迹。她脚尖点地追了上去,软剑出鞘时带起一串雨珠。王宁正要跟上,却被张娜拉住手腕,妻子的掌心一片冰凉:“当心有诈,这雨下得蹊跷。”

果然,当林婉儿追到镇外破庙时,四周突然腾起阵阵白雾。她屏息凝神,长剑在身前划出防御圈。黑暗中传来桀桀怪笑:“药灵教的余孽,也敢插手此事?”三道黑影从梁柱间扑下,手中淬毒匕首泛着幽蓝光芒。林婉儿旋身避开,剑锋扫过其中一人手臂,却见伤口处瞬间涌出黑色血液——竟是毒影门独门的“蚀骨散”。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气氛凝重。王宁仔细检查张阳的伤口,银针探入时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他翻开医书,目光落在“紫纹蛇毒”的记载上,心头猛地一沉。这种蛇只生长在极北之地,寻常人绝难获得解药。王雪咬着嘴唇,从药柜最底层取出个檀木盒:“哥,用这个!”盒子里躺着半块玉牌,正是二十年前母亲临终前交予她的遗物,上面刻着与林婉儿药灵令相似的纹路。

雨势渐小,林婉儿浑身浴血地归来。她甩落剑上血珠,捡起地上一片紫色布料碎片:“是毒影门的‘紫焰使’,他们背后站着...”她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素白的衣襟。王宁连忙扶住她,发现她后心插着枚细小的银针,针尖呈螺旋状——这是毒影门“追魂针”,一旦入体便会顺着血脉攻心。

深夜,王宁守在两张病床前,铜炉中熬着解毒汤药。张娜轻手轻脚走进来,递上温热的姜茶:“当家的,歇会儿吧。”她鬓角还沾着雨水,裙摆上泥泞未干,显然是冒雨去请了其他郎中。王宁摇头,目光落在墙上父亲的画像上:“当年父亲也是这样,为救瘟疫中的百姓,三夜未合眼...”

突然,窗外传来瓦片碎裂声。王宁抄起药杵冲出去,却见一名黑衣女子立在雨巷中央。她蒙着黑纱,手中把玩着一枚柏子仁,指甲涂成鲜艳的赤色:“王掌柜,交出药灵令和千年柏子仁的位置,我饶你百草堂上下性命。”话音未落,她身后涌出十几个黑衣人,手中弯刀泛着寒光。

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王宁身侧,她抹去嘴角血迹,软剑挽出剑花:“想要药灵令,先过我这关!”战斗一触即发,刀光剑影中,王宁突然发现黑衣女子的招式与孙玉国有些相似。他抓住空档掷出药粉,呛得对方后退几步,黑纱滑落一角——赫然露出与孙玉国相似的丹凤眼!

“你是孙玉国的妹妹?”王宁厉声质问。黑衣女子冷笑:“算你有点眼力!当年父亲就是被药灵教害死,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陪葬!”她突然抛出烟雾弹,待烟雾散去,人已消失不见。王宁蹲下身,在地上发现半张烧焦的图纸,隐约可见“药灵宝藏”四个字。

天快亮时,张阳和林婉儿终于转危为安。王雪捧着熬好的粥,眼睛红肿:“哥,那药灵宝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牵扯这么多人?”王宁望着窗外渐亮的天空,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话:“真正的宝藏,不是金银,而是医者仁心。”他握紧药牌,眼中闪过坚定:“不管有多少阴谋,我们都要守护百草堂,守护这方百姓。”

而在暗处,孙玉国的妹妹孙月如正在给兄长写信,信纸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兄长,药灵宝藏的线索已到手,待我找到传说中的‘不死药’,定让百草堂血债血偿...”她身后的墙上,挂着幅巨大的地图,标注着百草镇后山的每一处隐秘角落。

深秋的百草镇,寒意浸透每一块青石板。王宁站在百草堂门口,望着药田中新栽的侧柏苗,霜花在叶片上凝成晶莹的珠。自上次毒影门袭击后,镇中表面平静,可他知道,暗潮仍在涌动——孙玉国的妹妹孙月如消失无踪,而那张烧焦的“药灵宝藏”图纸,始终藏在他贴身的香囊里。

“当家的,张药师说新收的柏子仁有些异样。”张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裹着深红色披风,手中捧着温热的姜茶,发间插着的茉莉虽已枯萎,却仍留着淡淡香气。王宁转身时,瞥见她眼底的疲惫——这些日子,她既要照料病人,又要防备暗处的威胁。

药库内,张阳戴着老花镜,正用镊子夹起一粒柏子仁。老人的手微微颤抖:“掌柜的,这柏子仁看着饱满,可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腐味。”王雪凑过去,杏眼圆睁:“像极了上次毒影门用的蚀骨散味道!”话音未落,药库的屋顶突然传来异响,几片瓦当碎裂坠落。

林婉儿如鬼魅般跃下,她的白衣染着尘土,手中握着半截紫色绸缎——正是孙月如的衣角。“他们在后山!”林婉儿剑尖指向西北方,“我追踪到一处山洞,洞口刻着药灵教的图腾。”王宁立即抓起药箱,对张阳道:“您守好百草堂,若有意外,就用这个!”他掏出一枚烟火信号,上面绘着燃烧的药鼎。

四人踏着晨霜疾行,山路两旁的侧柏沙沙作响。行至山腰,王宁突然停下——满地散落着中毒身亡的野兔,尸体呈现诡异的紫黑色。林婉儿皱眉:“是紫纹蛇毒,看来他们早有防备。”话音未落,无数淬毒的暗器从树影间飞射而来。王宁举起药箱格挡,箱内的药材纷纷洒落,其中一包雄黄粉正好泼向暗处。

一声娇喝响起,孙月如从树后现身。她穿着镶金边的黑袍,赤甲上刻着曼陀罗花纹,手中握着一支青铜令箭:“王宁,把药灵令和宝藏图纸交出来!”她身后,十几个黑衣人呈扇形包围上来,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幽蓝。

王雪突然拽住王宁的衣袖,指着孙月如腰间的玉佩惊呼:“那是...母亲的遗物!”王宁瞳孔骤缩——玉佩上的纹路,与妹妹保存的半块玉牌完全吻合。孙月如见状冷笑:“没错!你我本是同根生,可你父亲杀了我爹,这笔血债该清了!”

林婉儿趁众人惊愕之际,长剑出鞘直取孙月如咽喉。孙月如侧身避开,手中令箭一挥,黑衣人瞬间结阵。打斗间,王宁注意到阵法中央的巨石上,刻着与药灵令相同的火焰图腾。他突然想起张阳的话,药灵教守护的不仅是药材,更是“以药济世”的传承。

“停手!”王宁突然冲进战圈,展开烧焦的图纸,“你以为宝藏是金银?不过是妄想!”他指向图纸角落的小字,“这里写着:‘仁心为药,苍生为宝’。当年两派纷争,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守护真正的医者之道!”

孙月如的攻势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王宁继续道:“我爹临终前说,你父亲为救瘟疫中的百姓,自愿试药而亡。他留下半块玉牌,是希望两派能重归和平。”说着,他从怀中掏出玉牌,与孙月如的玉佩合二为一,一道金光闪过,巨石轰然洞开。

洞内,石台上摆放着一本泛黄的医典,封面写着《百草仁心录》。旁边是个药匣,里面装满千年柏子仁,每一粒都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林婉儿走上前,颤抖着翻开医典:“这是药灵教失传百年的至宝,记载着以仁心制药的真谛...”

孙月如突然跪地痛哭:“原来我一直活在仇恨里...”她摘下黑袍,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我被毒影门蛊惑,以为只有找到宝藏才能复仇...”王宁伸手将她扶起:“放下仇恨,和我们一起守护百草堂吧。”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马蹄声。钱多多带着一群蒙面人闯了进来,手中火把照亮贪婪的面孔:“果然有宝藏!都给我抢!”王宁与林婉儿对视一眼,同时出手。林婉儿的剑如游龙,王宁则撒出精心调配的迷药。混乱中,钱多多踩到地上的柏子仁,滑倒时撞翻药匣,千年柏子仁纷纷滚落。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柏子仁触地生根,瞬间长出茂密的侧柏林,将蒙面人困在其中。孙月如看着这一切,泪流满面:“原来真正的宝藏,是仁心...”

经此一役,百草堂扩建为药学院,王宁将《百草仁心录》公之于众。孙月如成为副院长,与王雪一起钻研药理。林婉儿继续守护着药灵教的秘密,但她的剑,从此只为正义出鞘。每到深秋,百草镇的侧柏林便会飘起淡淡药香,那是仁心与善意的味道,永远萦绕在这片土地上。

而在镇外的山岗上,新立的石碑刻着:“医者仁心,无问西东。”每当有人问起柏子仁的故事,老人们便会指着石碑,讲述那个关于仇恨、救赎与传承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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