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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百草堂之毛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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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梅雨季,青石板路上浮着薄雾。百草堂门楣悬着褪色的杏黄旗,檐角铜铃被风撞出细碎声响。王宁握着黄铜戥子称药,腕间缠着的深褐色皮绳上,系着半块刻着“百草”的老玉牌。他身形修长,一袭月白粗布长衫洗得发白,右耳垂上一粒朱砂痣在晨光里微微泛着红。

“哥,城东李家娘子又来抓醒脾汤了。”王雪从药柜后探出头,梳着双丫髻的发梢垂着褪色的红绸,稚气未脱的脸上沾着几片黄芪碎屑。她踮脚将药方递给王宁,身后的张娜正踮着脚擦拭药柜高处的陶罐,淡青色裙裾扫过堆叠的《本草纲目》。

铜铃骤然急促摇晃,带着雨水气息的风卷进个矮胖身影。钱多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锦缎马褂上的金线绣着铜钱纹样,胸前的翡翠扳指撞得柜台“咚咚”响:“王掌柜!城里那些老爷太太们吃多了山珍海味,泻得床都下不来!点名要毛栗入药!”

王宁手中的戥子微微一颤,毛栗生长在百里外的鹰愁崖,此时正值采收季,却也是蛇虫横行之时。他沉吟片刻,指尖摩挲着玉牌:“钱老板,毛栗需选紫褐色、果仁饱满的,采后要在阴凉处风干七日——”

“晓得晓得!”钱多多掏出张银票拍在柜上,“三倍市价!”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惊慌呼喊:“王大夫!快救救我家娃!”

跌跌撞撞冲进来的老妇人裤脚沾满泥浆,怀中孩子面色惨白,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呕吐物。王宁立刻掀开药帘,张阳药师已端着药碗候在侧室。老人哭诉着孩子偷吃了街头小贩的糕点,钱多多皱着眉嘟囔:“都是些没良心的,拿霉变栗子充数。”

这句话让王宁心头一跳。毛栗若储存不当,极易霉变,而霉变后的黄曲霉素毒性极强。他转头吩咐王雪:“去把上个月收的毛栗取来,我要重新验看。”目光扫过药柜深处,那里藏着本泛黄的《山草药谱》,扉页夹着片干枯的毛栗叶——那是父亲临终前攥在手中的遗物。

暮色降临时,钱多多带着村民们的消息返回。鹰愁崖下的毛栗林已被采摘一空,但有几户人家称,采果时发现山路布满陷阱,竹刺上还沾着血迹。王宁的手攥紧了腰间皮绳,玉牌硌得掌心生疼。他望向窗外浓墨般的夜色,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市集,孙玉国药铺的伙计刘二狗曾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毛栗药材。

“我明日亲自去一趟鹰愁崖。”王宁的声音很轻,却让屋内众人都安静下来。张阳药师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镜片后目光如炬:“我随你去,顺便查看毛栗的晾晒情况。”林婉儿倚在门框上,玄色劲装外披着件单薄的蓑衣,发间还沾着雨珠。她轻轻转动腰间短刃,冷笑道:“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次日破晓,王宁一行人踏上山道。林间弥漫着腐叶与毛栗特有的甜香,林婉儿突然抬手止住众人。她半跪在地上,指尖划过一截断裂的麻绳,断口处整齐如新:“有人设过绊马索。”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惊呼。

王宁狂奔而去,只见村民老周倒在血泊中,右腿被尖锐的竹刺穿透。毛栗篮滚落在旁,栗子洒了一地,有几颗已经发黑霉变。“是刘二狗!”老周咳着血,指甲缝里还嵌着块藏青色布片,“他说……说百草堂要的是烂果子……”

林婉儿捡起一颗霉变的毛栗,用短刃挑开果壳。黑绿色的菌丝如蛛网般蔓延,凑近鼻尖细闻,隐约有股刺鼻的酸味。她与王宁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是有人故意将霉变毛栗混进好果中,既破坏百草堂声誉,又能借毒栗子伤人。

“把老周抬回药铺。”王宁蹲下为伤者止血,银针探入伤口时泛出淡淡黑气。他脸色阴沉如铁,将染毒的银针在药草汁液中反复擦拭,“通知所有采药的村民,今日起,所有毛栗必须经张药师验看。”

暮色四合时,王宁独自站在药铺后院。晾晒架上的毛栗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随手捡起一颗,剥开时听见果仁清脆的碎裂声。忽然,瓦片轻响,林婉儿如夜枭般落在他身侧,手中握着半截带血的竹刺:“刘二狗的踪迹,找到了。”

竹刺上刻着个小小的“孙”字,在夜色中泛着暗红。王宁将竹刺收进袖中,抬头望向孙玉国药铺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刘二狗嚣张的笑声:“怕什么!那王宁能奈我何?”

“明日,该去会会这位孙老板了。”王宁握紧拳头,玉牌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林婉儿轻笑一声,身影隐入黑暗,只留下一句:“记得带上证据。”

此刻的百草堂内,张阳药师正在油灯下研究霉变毛栗的毒性。他的白大褂上沾着药渍,眼镜片被热气熏得模糊。王雪在一旁研磨草药,突然开口:“哥,孙玉国以前和爹是同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王宁望着药柜上父亲的遗像,照片里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眼神温和而坚定。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医者仁心,莫与小人争短长。”但此刻,看着老周痛苦的模样,看着村民们信任的眼神,他知道,有些仗,必须要打。

深夜,钱多多悄悄潜入百草堂,怀中抱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刘二狗威胁村民的账本,字迹潦草却清晰记录着每次交易。“王掌柜,我钱多多虽然爱财,但绝不做昧良心的事。”钱多多将账本塞给王宁,“孙玉国给我下了毒,说要是敢帮你,就让我浑身溃烂而死。”

王宁翻开账本,瞳孔猛地收缩。原来孙玉国不仅在破坏毛栗收购,还在其他药材上动手脚。他轻轻拍了拍钱多多的肩膀:“放心,我会救你。”转身吩咐张阳药师:“准备解毒汤药,明日一早,我们去拜访孙老板。”

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打在毛栗叶上沙沙作响。王宁站在窗前,望着雨中的药铺,心中已有了计划。这场关于毛栗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晨光刺破雨幕,孙玉国药铺的朱漆大门刚卸下门板,王宁一行人已立在阶前。林婉儿斜倚着青石柱,腰间短刃若隐若现,她特意将昨夜从刘二狗处得来的带血竹刺别在衣襟,竹刺上暗红血迹在晨雾中宛如未愈的伤口。王宁整理好袖口,月白长衫下藏着钱多多提供的账本,掌心沁出薄汗洇湿了纸页。

“哟,这不是百草堂的大掌柜吗?”刘二狗晃着膀子从门内走出,藏青色短打衣摆沾着新鲜泥渍,与老周指认的布片颜色分毫不差。他歪戴着瓜皮帽,露出半截染黄的牙齿,“莫不是来讨教怎么治泻肚子的?”

王宁尚未开口,张阳药师已上前半步。这位年近五旬的老者戴着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刘二狗:“刘伙计昨夜怕是辛苦了,这竹刺上的血迹,不知是哪家猎户的猎物?”话音未落,林婉儿指尖轻弹,带血竹刺“叮”地钉在门框上,木屑纷飞。

孙玉国从内堂转出时,金丝眼镜在晨光中闪过冷光。他身着墨色织锦长袍,腰间系着和田玉牌,与王宁的半块老玉牌材质相仿,却透着贵气。“王贤侄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他摩挲着玉牌,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们药铺向来童叟无欺。”

“孙老板怕是对‘无欺’二字有误解。”王宁将霉变毛栗拍在柜台,黑绿菌丝在阳光下格外刺目,“这些栗子混在好货里流入市面,若不是及时发现,不知要出多少人命。”他余光瞥见刘二狗脸色骤变,藏在背后的手微微发抖。

孙玉国却不慌不忙地端起青瓷茶盏:“毛栗霉变本是常事,怎知不是百草堂保存不当?”茶雾氤氲间,他突然瞥见林婉儿衣襟上的竹刺,握茶盏的手顿了顿。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钱多多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孙老板,您答应给我的解药……”他扯开衣领,胸口赫然浮现出诡异的紫斑,“您说用霉变毛栗换药引,不会伤人性命……”

孙玉国的金丝眼镜滑落鼻尖,露出眼底闪过的慌乱。刘二狗见状,突然抄起药柜上的戥子砸向钱多多:“老东西敢反水!”林婉儿身影一闪,短刃出鞘抵住刘二狗咽喉,寒芒映得他面如土色。

“够了!”王宁展开账本,墨迹未干的字迹在众人眼前铺开,“孙老板,威胁村民、以次充好、谋害同业,这些罪状够不够让你身败名裂?”账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将孙玉国数月来的阴谋暴露无遗。

孙玉国的玉牌“啪嗒”掉在地上,摔出一道裂痕。他跌坐在太师椅上,金丝眼镜歪斜着,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当年你父亲抢走师父真传,凭什么百草堂能声名远扬?!”他突然癫狂大笑,“我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王宁愣住了。父亲临终前从未提及这些往事,药柜里那本《山草药谱》,竟藏着如此深的恩怨。他弯腰拾起摔碎的玉牌残片,与自己的半块比对——裂痕严丝合缝,正是同一块玉。

“原来父亲一直在等你回头。”王宁声音低沉,将玉牌残片放在孙玉国掌心,“这玉牌本是师父所赠,当年他将医术传给父亲时,特意嘱咐要分你半块,说总有一日……”

孙玉国攥着玉牌碎片,指节发白。记忆如潮水涌来:年少时与王宁父亲在药庐研习本草,师父手把手教他们辨认毛栗优劣的场景。而如今,嫉妒与贪念让他走上歧途。

就在这时,药铺外突然传来哭喊:“大夫!救救我家孩子!”一位农妇抱着抽搐的孩童跌撞而入,孩子嘴角泛着白沫,正是毛栗中毒症状。王宁与张阳药师对视一眼,立刻投入救治。林婉儿押着刘二狗退到角落,钱多多瘫坐在地上,胸口紫斑愈发浓重。

“用新鲜毛栗壳煎水,加三钱甘草!”张阳药师一边说着,一边为孩子施针。王宁迅速抓药,月白长衫在药柜间穿梭如蝶。孙玉国望着忙碌的众人,突然颤巍巍起身:“我……我知道有一味辅助的方子……”

当孩子转危为安时,晨光已洒满药铺。孙玉国望着王宁手中的账本,沙哑开口:“烧了吧。我会去官府自首。”他抚摸着破碎的玉牌,“当年师父说,医者如毛栗,外壳再坚硬,内里总要留一分仁心。是我……忘了。”

王宁将账本投入火盆,纸页卷曲成灰。他取出父亲留下的《山草药谱》,翻到夹着毛栗叶的那页,递给孙玉国:“师父临终前说,等你想明白了,就把后半本传给你。”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毛栗的各种用法,甚至还有治疗霉变中毒的偏方。

孙玉国颤抖着接过书,老泪纵横。刘二狗被林婉儿押往官府,临走前,他望着孙玉国手中的书,突然喊道:“掌柜的!我后悔了……”

午后,王宁回到百草堂。钱多多服下解药,紫斑已消退大半,正缠着王雪学认草药。张阳药师在整理新收的毛栗,特意将每颗都仔细检查。林婉儿倚在门框擦拭短刃,见王宁回来,挑眉道:“那孙玉国,真能改过?”

王宁望着晾晒架上饱满的毛栗,阳光为它们镀上一层金边:“毛栗每年都会结果,人心也总能等到新生。”他掏出半块老玉牌,轻轻放在药柜上父亲的遗像前,“爹,您说得对,有些事,不必争,却一定要守。”

夜幕降临,鹰愁崖的毛栗林在月光下沙沙作响。孙玉国独自登上山崖,怀中抱着那本《山草药谱》。他在当年与师父采药的地方坐下,翻开书,在空白处写下一行字:“医者仁心,栗香长存。”山风拂过,卷起书页,也吹落了他眼角的泪。

而百草堂内,王宁正在研制新的药方。毛栗与其他药材配伍,制成了健脾止泻的蜜丸。他拿起一颗蜜丸,对王雪说:“明日给孙老板送些过去,就说……是新生的药。”

窗外,月光如水,照亮了百草堂的杏黄旗。这场因毛栗而起的风波,似乎暂时平息,却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了新的种子。

秋霜初降的清晨,百草堂的药碾声混着毛栗蜜丸的甜香在街巷飘散。王宁将新制的药箱捆扎结实,箱角系着的毛栗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晃。自从孙玉国入狱后,两家药铺的恩怨虽暂时平息,可他总觉得暗处仍有一双眼睛在窥视。

“哥,孙老板托人送来了感谢信。”王雪踮脚递上信笺,信纸边缘还沾着零星墨渍。王宁展开信纸,熟悉的瘦金体字迹跃入眼帘,末尾那句“崖边老树下埋着故人之物”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他记得幼时随父亲采药,鹰愁崖确实有棵三人合抱的古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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