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陆天阳的侧脸上，仿佛为他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只有车轮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后视镜中，乾安雷的眉头紧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悬浮在面前的全息屏幕，指尖不时划过那些闪烁的数据流，仿佛在与屏幕那端的人进行着针对蛮虫研究的对话。
听着对面唯唯诺诺的声音。
在前面开车的陆天阳开口。
“我说，”
见到乾安雷没有反应陆天阳提高了声音，试图打破车里的沉默。
“关于炘炎的事，天子仁跟我说清楚了。”
声音中带着镇定，等待对方的回应。
“嗯。”
简单回复后，乾安雷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全息屏幕上。
他的手指突然停在一个数据节点上，对着屏幕那端几个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下达了几条简短的指令。
他的声音在全息屏幕中回荡，显得格外冷静而权威。
陆天阳从后视镜里看到好友这副模样，不由得咬了咬牙，大声吼道：“姓乾的！”
乾安雷这才如梦初醒般摘下无线耳机，额前的碎发随着抬头的动作晃动，露出那带着几分疲倦的眼睛。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试图缓解疲劳，然后抬起头，用一种略显疲惫而且带有几分明显火气的语气问道：
“怎么了？”
“我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陆天阳没好气地说：
“你把蛮虫尸体交到研究所就别管了呗，你还搁这一直指挥，没人愿意跟自己的上司一直打交道。”
陆天阳抱怨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乾安雷关闭全息屏幕，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试图缓解疲劳。
他转头望向窗外，阳光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间跳跃，刺得他眯起了眼。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使他染上了几分困意。
他低声说道：“没想好，这几天，我问我弟弟吧，他们想去哪儿，我带他们去。”
提到弟弟时，他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陆天阳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狡黠表情：“我说，咱们回天京之后去看看天空要塞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你在开玩笑吗？”
乾安雷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
“天空要塞升空都还没有一周。现在怎么可能允许开放？”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座椅扶手上握紧，显示出他内心有些不耐。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这可是关乎安全和机密的事。”
说完，他重新戴上了耳机，用行动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陆天阳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一段急促的鼓点。
“就去看看，以咱们两个在军队的身份应该是被允许进入的吧！而且你觉得我能泄密吗？”
“我还没答应回到军队呢？”乾安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安雷，你这个人我还不了解？”
“你迟早会回去的，别嘴硬。”
周天阳双手离开方向盘，回头比划着。
“而且就算你没回去，可我一直在军队呢，我要去看一看他们能拦着吗？”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却无法驱散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