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姜可可又有些后悔。
他们两个人要不是因为她，差点就步入了婚姻，傅城对苏雪晴肯定是不一样的，不然这么些年，又怎么会让她一直在他们的生活中打转呢？
她自嘲地笑了笑，立即又补了一句：“算了，当我没说。”
傅城挑眉，不满将她的脸扳过来，“我和苏雪晴之间的关系，在你看来有这么复杂？”
这难道还不复杂吗？
爷爷那边是什么意思，她不信他不知道，还有苏雪晴看他的眼神。
如果不是他给了别人希望，她们会这样吗？
姜可可去掰他的手，负气道：“放开我，你和她什么关系，和我没关系。”
他不放，反倒将她抱紧了些，“问题是你问的，现在生气的人也是你，你一天哪来这么多脾气。”
姜可可瞪着他，随即又收敛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没有生气！！！”
可话这样说，但她此刻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小，指甲都将他手背挖出了一道道痕迹。
傅城看了眼自己手背上被‘猫’挠过的痕迹，莞尔，“好，你没生气，是我的问题，让你误会了。”
“这些年我确实因为当年退婚的事情，对苏家多有愧疚，很多事情上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你问我觉得苏雪晴这个人怎么样，我觉得不怎么样。”
“和她的婚事，是爷爷定的，但和她退婚是我的意思，我和她私下并没有交集，公开场合上遇见也顶多只是打个照面的关系。”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
傅城认真地解释，没有隐瞒。
他看向她的目光无比真挚，像是在像她证明他的心意。
姜可可眨了眨眼睛，忽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尤其是最后一句，让她死灰一般的心脏，隐隐灼痛。
他竟然不喜欢苏雪晴？
她该相信吗？
不过现在她相信与否，也不重要了吧？
反正他也不喜欢她……
她垂眸，睫毛颤动了几下，干巴巴地挤出一个字，“嗯。”
傅城不是很喜欢她这个回答。
他解释了这么多，她就一个字？
搞不好，她就没有相信他。
呼吸沉了沉，他也有点郁闷。
哄女人，真是个麻烦事儿。
“还有没有别的问题？”他想，反正话都已经说开了，干脆一次性解决算了。
但这会儿，姜可可却摇了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说，“那你能答应明天让苏雪晴过来陪儿子吗？”
“可以，你想让她来，就让她来吧！”
姜可可闻声松了口气，隐隐地还听见儿子突然冒出的偷笑声，她抿了抿唇，压低声音说：“你先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听到她喊疼，傅城也松开几分力道，但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两个人贴在一起，男人的身体炙热又滚烫。
她又不是迟钝的猪，什么都不知道。
她：“儿子还在旁边。”
他嗯了声，“他睡了。”
她：“他没睡！！！”
他嗯了声，“一会儿他就睡了。”
她：“……”
什么叫一会儿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