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怀明接过支具。
从兜里掏出银行卡给他，“拍卖会刷的八千六百万，我会付。”
沈怀明皱眉，“程意，我们不是......”
“沈队长，两样东西是我自愿买的，但还款方式你要帮我沟通好。”抠抠手指，“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但我可以分期付款。”
程意撇嘴，喊价一时爽，两亿！卡上有两亿不冲还是人嘛。她当时完全忘了，这不是自己的钱。
虽然不知道程意买了什么，他本来想说可以把东西卖给他，他妈把钱补上。小姑娘能张口，说明是有钱的！
沈怀明被逗笑了，“可以，没问题。”
“对了，有段录音是我在朋友家偷偷录得，这个算犯法吗？你们不会向外透露吧？”手心出汗了。
看来程意法律意识还挺强，“不会，我们有权利。”
见她舒了一口气，沈怀明拍拍她肩，“程意，你做的很好。”
她进孟坝过关卡那幕，被同事看到了，直夸要不是她灵机应变，支具肯定要查的，里面的东西肯定藏不住。
程意笑笑。
沈怀明清清嗓子，“我们对马首瞻和马首望两兄弟进行了实时监控，他们不止和孟坝有关联，更和另外一桩案子有关。你放心，到了时间一定会抓他们。”
原来是这样，就说东西都给他了，马首瞻竟然还蹦跶。程意点头，“我相信你们。”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才申煤矿被我们围了，结合你说的，这是专家给的初步结论。”
程意接过纸，上面短短两句话，「200~800米之间为煤层，5000~7000米之间有金矿」。
大喊一声，“金矿？”底下真的有金子？程意看向沈怀明。
他一脸严肃，“这个深度、含量的金矿，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勘测结果出来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程意,你们要做好准备，国家有可能要回收这个矿。”沈怀明语气低沉。
回收？“是因为金矿吗？”
沈怀明没说话。
程意低下头，如果他们真的要回收矿，他们家根本束手无策，什么办法都没用。无奈叹了口气，心情一下失落起来。
直接转身朝家方向走去。
沈怀明盯着她背影，眼神一闪一闪。
浑浑噩噩回到家，如果程乾安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等了这么久结果来这一出！
程意攥紧拳头，就是因为马首瞻他们这些人，两年时间被浪费过去，钱搭在里面不说，现在因为金矿就想回收才申煤矿！
气的捶捶墙，不行，管你几千米下有什么东西，她拨通沈怀明电话，“沈队长，请您替我转达，我不同意！才申煤矿煤矿的开采，我们家不会让出去的！而且我会请律师。”挂断电话。
听见她气呼呼的声音，沈怀明耳朵都快炸了，轻声笑了出来。
这才有点像他认识的人——徒手下三楼的程意。
程意说得对，金矿怎么了，煤矿的使用权可在人程意手里。
因为这个深不见底的金矿，今天不少人奔向了乌拉旗。深层金矿引发的风波，现在才刚刚开始。
把纸往抽屉里一塞，看见椅子上的袋子。呀，一时气昏了头，都忘了和沈队长说拍品的事。
只好再拨一次电话，“沈队长，你认识京城华国博物馆的人吗？”
沉思一会，“我不认识，但有人认识。”
程意直言，“我想捐十二生肖的鼠首铜像。”
“鼠首铜像？”沈怀明惊了，音量提高不少。以前有个任务就是关于十二铜像。
“对，拍卖会上拍到的。”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诶，怎么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