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虞衡问苍芙。
“生哥不错，你不太行。”苍芙实话实说。
“！”
虞衡对苍芙的偏心表示严重抗议。
“那没办法，我个人审美就是这样。”
苍芙沿着指示牌走在最前面，虞衡和陆惟生拖着行李箱走在后面。
宋雪朝一眼就看到了苍芙，尖叫着扑上来搂着她一顿蹂躏。
“芙芙！”
苍芙眨了眨眼睛没出声。
“芙芙？”
“嗯……”
苍芙不太擅长应付热情小狗，于是学着陆惟生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顶。
宋雪朝愣了愣，随即笑道：“芙芙，你是不是忘了我比你大好几个月？应该是我摸你的头才对吧！”
说着将手伸向苍芙的脑袋。
苍芙习惯性想躲，但脑海里回想起宋雪朝与自己相处的点滴，硬生生没动，任由她揉乱自己的发丝。
“芙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哎？这俩人怎么站你后面不走？”
宋雪朝警惕意识很强，立刻将苍芙往身后拽。
苍芙摸了摸鼻子，说道：“他们是我在银滩镇认识的……朋友。”
“朋友？”
“嗯……”
“芙芙……你在银滩镇吃这么好！”
宋雪朝瞪着眼珠子，视线在陆惟生和虞衡之间反复横跳，二人风格迥异，气质也大相径庭，实在难以抉择谁更是她的菜一点。
“……”
苍芙愕然，宋雪朝的脱线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你们好，我是宋雪朝，和芙芙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二位是……”
“陆惟生。”
“宋朝朝你好哇，我是虞衡。”
“陆先生好，”宋雪朝看着陆惟生犯怵，只轻轻颔首，转头对着虞衡道：“哇……你比我还自来熟，居然直接喊我的小名。”
一行人走出机场。
燕城凛冽的寒风一吹，苍芙打了个寒颤。
肩膀忽然被扣住。
陆惟生带着她回到室内，蹙眉道：“不是让你穿外套吗？”
“室内又不冷。”
苍芙嘴犟，一边裹上夹克，身上有了暖和的感觉，鼻腔里翻涌的痒意消退。
宋雪朝用胳膊肘捅了捅虞衡，下巴点了点陆惟生和苍芙，小声道：“我磕死。”
虞衡眸里浮现出细碎的笑，跟着道：“我懂的，妹妹，我也磕死。”
“很难想象芙芙去了银滩镇居然改掉了包子性格。”
虞衡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包子性格？
说谁？
“当初在徐家，她一直有点轻度抑郁，徐月芙回来后，抑郁情况加重，最后连我的消息都不回了。”
宋雪朝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薄薄一件，看着就不保暖。
虞衡听得眉头紧锁。
查到的资料只呈现在纸上，但现在听宋雪朝描述起来，苍芙前后反差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正思索着，宋雪朝紧跟着道：“这就是那什么吧。”
“那什么？”
“不破不立。”
“……是吧。”
虞衡应和了一句，但他如果这么好糊弄的话，就不可能在陆惟生身边待这么久了。
苍芙裹着夹克，问陆惟生：“我们怎么走？”
“车有人送过来了，一会儿虞衡开车，先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