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目光可以杀人。
此时的陆渊，早已被少女杀死了无数次。
喀嘣——！
陆渊双指用力，匕首应声折断。
少女一个失力，整个人跌坐在丝质地衣上。
她身上穿着漆黑衣裙，此刻在地衣上铺开，就像一片漆黑潮水，隐隐能看到衣裙下浮凸的身段。
季月婵，月轮国最受宠爱的公主。
如今教坊司花魁水月。
陆渊低头望向季月婵，迎着那双满是仇恨与杀意的眸子，缓缓开口：“把衣服脱了。”
季月婵眸子一颤。
死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陆渊叹息一声，右手摊开，凭空出现一柄银白寒光长剑。
锋利剑刃缓缓架在季月婵脖颈上：“最后一次，把衣服脱了，否则...死。”
一抹死亡的恐惧在季月婵眼瞳中绽开。
本就极白的脸颊，愈发煞白无血。
迎着陆渊冷漠的目光。
季月婵终于颤抖着身子，绝望凄凉的伸出右手，摸向自己黑裙领口。
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对于这个结果。
陆渊一点不意外，因为她...怕死。
一颗颗裙扣解开。
露出凝脂如玉的肌肤，与漆黑如海潮的衣裙，形成鲜明对比。
锵锒一声。
陆渊将长剑刺入床榻前。
弯腰抱起黑裙堆落腰间，只剩月白里衣的季月婵，丢到温香大床上。
红色轻纱床帐，随之缓缓飘落。
......
一个时辰后。
【叮，宿主随心所欲，教坊司听曲！奖励：无始道骨！】
【是否领取？】
床榻前。
陆渊刚穿好衣服，就看到系统提示，有种惊喜的感觉。
无始。
那可是传说中的大帝，能逆转时光长河的存在。
祂的道骨，珍稀强大程度，可想而知！
陆渊毫不犹豫道：“领取！”
下一刻。
陆渊体内深处，凭空涌出一股股玄奥之力。
无始道骨。
世间最顶级的大帝神物，已经在他体内生根萌芽。
仅凭这一根道骨。
陆渊失去的天灵体，就全部补全回来，并且资质变得更加逆天！
假以时日，必能看到通往大帝境的路。
而这只是开始。
系统将来的奖励，定会比无始道骨更加强大。
神体，圣体，仙体，甚至混沌体，应有尽有。
感受着体内无始道骨的力量，已经开始春雨般滋润他每一寸血肉、经脉。
陆渊看一下自己修为。
发现已经从引气境初期，变成了引气境巅峰。
才过去一个时辰而已。
为他修为带来提升的，并不是刚刚得到的无始道骨。
而是......
陆渊转身看向床榻。
季月婵抱着蚕丝被缩在床脚，双眼泛红瞪着他，眼底满是恨意。
刚刚系统奖励提示的教坊司‘听曲’，显然也与她有关。
水月之体的‘水’字，也别有一番滋味。
迎着季月婵泛红的眸子。
陆渊啧了一声：“堂堂水月之体，竟然只让我修为突破到一境巅峰...要你何用？”
“是你这个人屠废物资质不堪入目！”
季月婵咬着银牙怒斥，没由来的一阵委屈。
突然。
她意识到什么，目光呆了呆：“一境......巅峰？”
她半月前被陆渊丢入教坊司。
时刻有丫鬟看着，丝毫不知道外面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