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顺着香味一路找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子林做饭的锅，质问道：“傻柱，你锅里炖着什么？”何子林不慌不忙，神色坦然地回应：“今天雨水回家，我特意买的鸡，给她补补身子。”
二大爷刘海中满脸狐疑，紧接着发难：“在什么地方买的？你哪儿来的票？”何子林镇定自若，从容答道：“在黑市买的。”
“现在买啥都要票，有什么人作证？”二大爷刘海中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何子林刚要开口，贾张氏就像被点了炮仗，扯着嗓子叫嚷起来：“肯定是傻柱偷的！”
一大爷易中海赶忙站出来，脸上带着一贯的威严与公正，看向何子林问道：“傻柱，是你偷的吗？要是你偷的，给许大茂三块钱这事就算了。”
许大茂一听可不干了，跳着脚咋咋呼呼：“不行！必须十块！少一分都不行！”
何子林顿时火冒三丈，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十块钱，你知道能买多少鸡吗？你这不是白日做梦，想吃屁呢！再说了，这鸡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起哄：“不是你偷的是谁？”三大爷阎埠贵慢悠悠地开口：“我今天中午瞧见棒梗去后院许大茂那儿了。”
贾张氏一听，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三大爷，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别冤枉好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找到棒梗，抬手就是一顿揍。贾张氏见状，尖叫着冲过去：“许大茂，你干什么！”棒梗梗着脖子，死活不承认，还恶狠狠地放狠话：“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等我长大了，非揍死你不可！”
许大茂哪肯罢休，指着棒梗的鼻子骂道：“小崽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抽死你！”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撒起泼来：“老贾啊，你快睁眼看看呐，我没法活了，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上前劝阻：“贾张氏，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现在可不许搞封建迷信这套。”说着，还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赶忙上前把贾张氏拉起来。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事情还没说清楚呢！”这时何子林转向槐花，问道：“槐花，中午吃鸡了没？”槐花怯生生地点点头：“吃了，哥哥带我们吃的，可香了。”棒梗一听，立刻跳脚大骂：“白眼狼！白给你吃了，你个赔钱货！”
许大茂抓住机会，大声嚷嚷：“听听，大家都听听！”然后看向秦淮茹，“赔钱！秦淮茹。”秦淮茹低垂着头，眼睛眯着，泪水止不住地流，嗫嚅着：“我没钱。”
一大爷易中海把目光转向何子林，说道：“傻柱，你给秦淮茹借点钱。”何子林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斩钉截铁地拒绝：“没钱！”
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工资那么高，就不能帮衬帮衬别人？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平时热心肠，怎么这次就这么固执呢？”
何子林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一大爷，不是我不帮。这些年我帮他们还少吗？可他们什么时候念过我的好？每次都理所当然地索取，我又不是他们的提款机。就说这次，明明是棒梗偷鸡，凭什么要我来擦屁股，给他们赔钱？”
贾张氏一听，又开始撒泼打滚：“你这没良心的，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就这么狠心。老贾啊，你看看这没天理的世道。”
秦淮茹默默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无助地站在那里。
许大茂却不肯善罢甘休，继续叫嚷：“不行，今天这钱必须赔，不然这事没完！我家的鸡，凭什么就这么算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傻柱，你就别倔了，赶紧把钱拿出来，大家也好散了，别在这儿耗着。”
三大爷阎埠贵则在一旁打着圆场：“要不这样，大家都各退一步。傻柱少拿点，意思意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何子林看着这些人，心中一阵厌烦。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今天这钱我是肯定不会出的。要解决问题，就找真正偷鸡的棒梗，别在这儿欺负老实人。”
棒梗听到这话，又开始跳脚，还想冲上来和何子林理论，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院子里乱成一团，众人各执一词，争吵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这场闹剧不知道何时才能收场，而何子林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被这些无理的要求道德绑架，要为自己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