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
张成业又被林风叫去当‘苦力’了。
他见过胡霜，跟她有过接触。
而且张成业是it精英，林风已经跟上级领导申请让张成业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了。
最主要的是张成业对胡霜感兴趣。
张成业站在市公安局网络安全科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技术人员在服务器机房间穿梭。陈天雄洗钱案的余波仍在扩散，每天都有新的涉案人员被挖出来。
“成业，来看看这个。”
林风招手让他过去，指着屏幕上的一份出入境记录。
“陈天雄的女儿，胡霜，在案发前一天离境飞往新加坡。”
张成业凑近屏幕。
证件照上的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黑直长发，五官精致但眼神冷冽。
这个证件照跟自己认识的那个陈灵儿完全不是一个人。
“资料显示她是MIT计算机博士，现在是一家区块链安全公司的CTO。”
林风滑动鼠标，调出更多信息。
“有趣的是，她随母姓，公开资料里几乎找不到与陈天雄的关联。”
张成业皱眉：“她参与了多少？”
“不确定，陈天雄嘴很严，坚称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林峰点开另一份文件。
“但我们审讯其他成员时，有人提到一个叫‘白霜’的技术总监，负责洗钱系统的核心架构，根据他们的特征描述与胡霜高度吻合。”
“白霜”张成业在心里默念这个代号。
过去半年追踪陈天雄团伙时，他多次在系统日志中看到这个签名，总是出现在最精妙的加密模块处。
当时他就惊叹于对方代码的优雅与危险并存，像个用二进制写诗的恶魔。
“她母亲呢？”张成业问。
“胡敏，陈天雄大学同学，二十年前移民加拿大，三年前病逝。”
“胡霜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但每年暑假都会回国。”
林风调出一张老照片，上面的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陈天雄身旁。
“她们不是很早就离婚了吗？”
“我们调查的结果是这样的，可是...”
张成业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
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陈灵儿和胡霜，那么陈灵儿在这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每天跟在陈天雄的身边，像个小跟班一样。
“李森”张成业突然想到这个人。
他的手下说过，胡霜是李森看着长大的。
那应该熟悉胡霜的一切。
那他会不会知道还有另外一个陈灵儿。
“我能见一下李森吗？”
“好的，我来安排。”
......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我都已经这样了，哪来的别来无恙啊？”
“你想知道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是吗？你就不想听听我知道的吗？”
张成业在激怒李森。
可是李森却好像并不上当。
“我对你知道的那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胡霜，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