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她，喊了下她的名字：“宣嫆，嫆嫆。”
宣嫆睁开眼，看到谷南升，又合上双眼，软软糯糯的声音对他回应：“你干嘛呀？”
“该起床了。”
宣嫆翻个身，谷南升走到另一边，继续喊她：“不起床吗，小朋友。”
宣嫆没搭理他，看着她的模样，或许，他做得有点过了吧。
没再打扰，给她盖好了被子，来到了客厅，也不知什么时候老陈来了，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看着那些首饰，谷南升只是皱了下眉，没说什么。
“这玩意已经存放将近十年了，虽然保养的不错，但小心掉色。”
老陈听到声音，慌忙把盒子盖上，“昨晚……我听到了点声音。”
老陈没避讳什么。谷南升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想好了？”
谷南升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许躲避：“想好什么？”
“你对她做了那种事，你没想好，你解。”宣嫆在里边轻哼一声，谷南升听到声音，及时做了一个噤声动作。“你没想好，你还把她给……”说着，老陈鼓了两下掌。
“想好了，只是……现在还没到那个年龄，我想要的是一个法律承认的证明。”
老陈稍微理解了会儿，“你指的是结婚？”
谷南升点头。
“那……再等等她。”
谷南升还是点头。却忽然把话题引到了其他方面：“不知道为什么，没尝够。”
老陈听着话，眼神瞬间变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老陈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你把她当作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