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灵兮笑道：“还真是开窍啊……这个不能说。二选一是既定的。”
杨寒丕推了推眼镜，道：“那……我能问什么？你能说什么？”
“一次机会，我给你谶语的提示。”
“如果用两次机会呢？”
暮灵兮笑道：“两次机会也是如此，你还是留一次吧！”
杨寒丕叹道：“好吧，那……【薪火南向，建木扶桑，三极归化，五德怀长。】是什么意思？”
暮灵兮道：“你会觉醒，觉醒之后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但觉醒的契机很难找。好在不是一个人去努力。”
杨寒丕沉默下来，旁边竖着耳朵的三人也开始思索。
暮灵兮继续说道：“而且，这次的四句话不是某段时间、不是某个地方……甚至不只是你一个人。比较乱，但我只能这么说。”
杨寒丕道：“好吧，谢谢你啦！”
暮灵兮忽然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些时候，好也是坏。坏也是好。对了麻烦你们帮我一个忙吧……”
杨寒丕默默记下那句好也是坏，然后等待暮灵兮的后话。
“前些时候做了件错事……不小心把一位朋友心境伤了。梦梦你是不是修炼了一门炼心的功法？我希望你能把这门功法教给他。”
杨寒丕：“你是说神明心？”
暮灵兮：“嚯，好大的口气！但是也的确是个好名字……应该就是这个。”
杨寒丕看向季游安，见少年轻轻点头，于是回复道：“没问题，我一定做到。话说暮暮你朋友是谁呀？”
“玉毁道人。”
……
挂断电话，小院里诡异沉默，还是杨钰觉得他们气氛不对，悄悄过来送茶才打破这僵局。
“你们说……”
“别问！”季游安打断，“别问。你没听懂么，【好也是坏，坏也是好】不能乱说！自己知道就算了。”
杨寒丕：“……”
杨寒丕叹息，他自己知道么？应许是知道，又大概不知道吧……
终究会觉醒，觉醒也很牛逼。但契机不好找，好在不是一个人努力……
这不就在说朱梓曦、陆雪和季游安么？
有他们帮忙，当然不是一个人努力。
从这个提示再回到谶语中，自己觉醒的契机在南方？建木和扶桑应该是两种树？
古代的东瀛倭国也被称为扶桑……
所以想觉醒，就得到南方、倭国、和建木所在地？
虽然不知道建木在哪，但看样子刚好是三个方向诶……至于后面那句三啊五啊的，干脆就毫无头绪。
不是某个阶段，那就是一生呗。
哎。为什么算命的都有话只说三分？
尤其这种本事越高的，越是谜语人。
于是他就顺口把这个问题吐槽出来了。朱梓曦答道：“天机不可泄露～多正常啊。”
“天机归天机，但是你不觉得暮暮说话做事太奇怪了吗？如果我那时候没想到要用她留下的机会换提示，她可能真的就啥都不说了！这种拿机会做交易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季游安突然没边没际感叹了一句：“仙人行事，因缘适行～暮暮不是一直这样？想指点武沐，就让他帮自己扔垃圾结缘。想给你算命三次，就让你帮忙拿果盘结缘。现在想给你提示，却偏偏要等你开口问……”
杨寒丕一惊：“你是说，暮暮是神仙？！”
季游安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