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前辈，这位前辈莫非是……”这时，南天圣开口问道，他也是见张肆态度友善，心知张肆此次过来，恐怕不是来为难他的，心中一松，又好奇旁边这位的身份，想确认自己的猜测，便开了口。
“南小友，我两也见过两次了，不必如此拘谨。”第二真身笑笑道。
南天圣见第二真身如此说，也就确定了心中所想。
心里最后一丝忌惮也放下了。
怎么说他也和天地之子并肩作战了两次，算是有些关系，不必太过顾忌什么。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
先前荒原一战和殒灵地一事，也都成了古自在这个马甲的事迹。
但确认的同时，南天圣心中也是一阵古怪。
他还记得，那两次与天地之子并肩作战时，第一次不过是法相一重，后一次也不过是法相五六重。
虽然爆发的战力惊人至极，可修为比他还不如。
怎么这次见面，就成了虚神了？且那股气息比寻常虚神还要深不可测，绝不是新晋虚神。
而这才过了多久？
修为变化居然如此巨大！
南天圣脑子一转，直接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将前两次遇到的当成了天地之子的分身！
不这么想，他也想不出别的答案。
随后交流了几句，南天圣也知道了第二真身所披马甲的名字“古自在”。
对第二真身的称呼也改为了古前辈。
他也知晓万年前的一些事，此时听了古自在这个名字，加上还是天地之子，多多少少有了些猜测。
但他很是安静。
两大虚神当面，便是觉得他们没有恶意，也不敢肆意多言。
同时他也有些忐忑。
两大虚神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所为何来？
张肆也没打哑谜，很快将来意和盘托出。
“南小友，我在南域那边听说你已摸到虚神门槛，此来北域，可有把握突破？”张肆看了眼周围，注意到了这里的环境，也知道南天圣为什么要来北域了。
此地散发着浓郁的冰属性灵气，有助于稳定心神，对突破虚神境，多多少少有点帮助。
此等大境，能提升一点成功几率都是好的。
南天圣摇头，他虽是剑修，一往无前，可他也不会去欺骗自己，他的确没有突破至虚神境的把握。
纵使南域各势力的底蕴都交给了他，他依旧连两成把握也没有。
张肆也不意外。
突破虚神本就不易。
即便问剑门和南域其它法相势力都源远流长，底蕴深厚，门中有不少虚神典籍，也有一些辅助虚神突破的宝物。
可即便有了这些，突破虚神依旧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
张肆当初也是各种机缘，加上悟神花在侧，才能提前领悟虚神之力，而后轻松突破至虚神境。
而这里面，金手指也是功不可没。
他突破虚神瓶颈虽不是靠的金手指的力量，但正是因为有金手指打底，他的心态才一直相当超然，自信自己能不断突破。
这份毫不怀疑自己能晋升的自信，这份超然的心灵，也是张肆能提前领悟虚神之力的原因。
相比之下，南天圣拥有的那些东西虽好，可远远比不上悟神花和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