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厚重的黑布，悄然笼罩着莫斯科。娜塔莎家的别墅隐匿在一片静谧的树林旁，暖黄色的灯光从窗户透出，为这片夜色增添了几分温馨。
别墅的客厅里，酒意正浓，娜塔莎和黎月娥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显然都已喝得微醺。
“来，黎月娥，再干一杯！”娜塔莎举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说道，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的慵懒。
黎月娥也笑着举起杯，虽然有些站不稳，但还是豪爽地一饮而尽：“好，娜塔莎小姐，今天真开心……”话还没说完，她便忍不住打了个酒嗝，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便相互搀扶着，脚步踉跄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已然沉沉睡去。
齐木长独自走出别墅，来到院子里。夜晚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轻轻拂过他的脸庞，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沈强的电话。
电话接通，齐木长开口问道：“喂，沈强，顿涅斯克那边情况怎么样？无人机生产进度如何，大约什么时候能完成订单？”
说着，他一边踱步，一边抬头望向星空，繁星闪烁，似乎在见证着这通决定未来的电话。
沈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姐夫，你放心。现成的零件，再加上那些熟练的交趾姑娘们，组装无人机的速度很快。按现在的进度，再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了。”
齐木长微微点头，接着问道：“那现在顿涅斯克人民军那边消耗情况如何？”
“唉，姐夫，现在顿涅斯克人民军主力前往哈尔科夫作战，每天消耗无人机的数量可不少。谢尔盖那边希望咱们能再订购1000架无人机，而且他们还想向咱们的作坊工厂订购破障车、排雷车，就等你拿主意呢。”沈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齐木长听后，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得好好想想。这样，我先把利民集团办事处这边的工作理顺，之后就前往马里乌波尔与你们汇合。到时候，咱们把工厂迁到莫斯科来，这里的资源和环境更有利于发展，而且到时候给你们弄个利民集团索维亚办事处的合同编，比当雇佣兵挣得多，还安全。”
“姐夫，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沈强回应表忠心。
齐木长抬头望着远处黑黢黢的树林，坚定地说：“我知道，这一步必须得走。现在我们有了新的机遇，莫斯科这边的发展空间更大。等我过去，咱们一起商量具体的搬迁计划。”
“好嘞，姐夫，我们等你过来。这边的兄弟们也都盼着能到莫斯科，开启新的篇章。”沈强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行，先这样，有新情况随时联系。”齐木长说道。
“好的，姐夫，你在那边也注意安全。”沈强叮嘱道。
挂断电话，齐木长站在院子里，久久未动，他在权衡，现在战事激烈，卖无人机赚的钱，比他拼命来的快，可是利民集团的差事是有行政级别而且长期稳定。
突然，他想起故人说的一句话，男人发财起势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时候抓住机会就要上，不然就一辈子是咸鱼。
想着想着，他就回到别墅的沙发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莫斯科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悄然洒在齐木长的房间里。
齐木长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昨晚与沈强的通话以及和娜塔莎、黎月娥畅饮的场景仍在脑海中盘旋。
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向窗边，拉开窗帘，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试图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